不成想片刻功夫,那杂乱叫声没有了,白立成还道是后府那帮娘们消停了,结果门庭小道方向走出两人。
“你们是谁?如何在老子的府邸!”
白立成大声质问,那童宝战并不应当,随手扔过一东西,白立成低头看去,顿时吓住,那滚圆到脚下的物件根本就是人头。
“你们”
白立成此时心神大乱,他急声呼叫,当有前院的家奴奔来,胡利深瞧之,立刻抬臂,嗖嗖嗖几声急音,那锋利的弩矢直接把当头的几个白府家奴撂翻,至此白立成算是反应过来。
“你们是贺兰文的人?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已经把三十万两如数奉上”
“白立成,当年若是不是贺兰老主人心善,收留搭救于你,你早就死了,现在少公子要为贺兰氏正名,你却不帮不助,甚至还想暗谋少公子,你说我们留你何用?”
童宝战冷声上前,手中沾满鲜血的横刀也已经拖地划来。
“慢着慢着我要见少公子我有话要给他说这里是中都,是天子脚下,你们不能乱来!”
生死临头,白立成语乱不堪,只是童宝战、胡利深决意要杀了这个混账,自然不会留着他。
也就手起刀落,白光拂面,白立成便倒地命亡,于后童宝战一把火烧了白府,才与胡利深离开白府。
当日中都商街发生了大事,户市监白立成一家十几口加上家奴府人共计四五十人毙命,其大火烧的都府衙胡钰几乎把脑袋给疼炸。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胡钰嘶声质问,许沫也是一番苦恼模样,眼下正值新春佳节之际,好不容易把东宫旧臣与朝派老臣一系的风头给躲过去,可还没有安生一天,又发生官员满府被杀的事,闹不好现在皇宫里的天子已经知道,若是都府衙调查不周,只怕胡钰的脑袋也要挪挪位置了!
“大人,属下思忖许多方面,根本想不出谁人敢这么大胆,在这个当口行凶做事,且不说朝臣干系,那户市监可是商事街的一把手,朝中下设商行的重要位置,就算谁人动手,也该掂量下,而不是满门屠灭!”
“本官要知道缘由,你与本官说这些琐碎道道作甚?”
胡钰心燥难耐,根本不想听许沫废话,一时间,案事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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