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广等大城市里,回收的空红酒瓶,运到三四线城市里灌装国产长城、张裕红酒液,堂而皇之的摆进酒吧,当进口红酒售卖。
“金钱柜”的酒架上、酒柜里,一大半红酒都是来自于此。
服务生主管心知肚明,如何敢和孙不器打赌?
见领导受囧,一个小弟冲过来,骂骂咧咧,“尼玛,你算老几”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舞厅内见义勇为的“顾客”压到身下,拉到角落,然后传来一阵阵闷哼声。
孙不器讪笑,“现在的年轻人,脾气太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世风日下啊。”
拉住对方脖子上的领结,居高临下,恶狠狠的问,“是你们的人开瓶,还是我们派人进去开?我们开的话,不敢保证不碰坏其它东西。”
两位选择,其实没有选择,真是秀才遇到兵。
主管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掉落,低声哀求,“这位先生,大家也是打工仔,出门在外,都是养家糊口。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孙不器重重拍在柜台上,冷冰冰的问,“你们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怜悯之心?给女中学生下药,拉她们下水。警察不管,天不管你,我心里不爽,总想踩两脚。”
主管朝服务生点点头,拿起电话,躲到角落,和老板小声沟通。
孙不器拍拍手,笑嘻嘻的说,“这才对嘛,客户就是上帝,所有要求都要满足。”
对着吕楠做了个姿势,“吕小姐,你家开酒吧,本人对红酒很有研究,麻烦你当评委,判别真假。”
吕楠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嘴微张,一脸惊讶,头摇成小拨浪鼓。
孙不器不为所动,把对方按在凳子上,不容置疑,“你刚才说的肯定,肯定有几把刷子,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咱们几个人,只有你能胜任品酒师,舍你其谁!”
舞厅里出现奇怪一副奇怪的画面:舞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位玩家服务生摆出一排排红酒,依次打开,倒进红酒杯吕楠苦着脸,一杯杯得品尝。
只要女歌手皱眉、摇头,孙不器马上把酒瓶、酒杯抢过来,随手摔进角落内。
不一会,空气里充满酒香、葡萄香、甜味。
韩清眉头直竖,准备出面阻止,被李若离拉住,附身耳语几句。
孙不器发现两人的小勾当,轻轻招招手,递过一瓶红酒,怂恿,“红酒瓶砸在地板上,“嗙啷”一声响,清脆悦耳,感觉很爽,有减压效果。离离,这个瓶子你来摔。”
李若离笑嘻嘻的跑过来,接过红酒瓶,用力摔下去。
吕楠欲言又止,“孙先生,那瓶酒刚打开,我还没有检验真假”
孙不器耸耸肩,笑呵呵,“你是用舌头品,我是用心看,咱们殊途同归。”
说完话,他拿过一凭未开封的酒,重重摔下去。
摇摇手臂,自言自语,“没开封的酒瓶,不太容易摔,搞得胳膊疼。”
吕楠无言以对,翻着小白眼。
舞厅员工敢怒不敢言,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