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手机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间或传来女孩子的嬉笑声,这都是自家的宝贝啊,等着卖给那些棒槌,他的心在滴血。
主管哀求,“已经砸了50多瓶,至少3000块,老板咱们报警吧。”
彪子大吼一声,“报警有用的话,我早打电话,还用你来教我?”
昨天中午,被抓到派出所的那群工人都是老油条,早形成攻守同盟,避重就轻的录完口供,交了点罚款,下午就顺利出来。
今天报警的话,惹来警察,如果孙不器说自己卖假酒,招来工商、质检部门,那才是得不偿失。
屁股下都是屎,那些酒根本不禁查啊!
角落内,酒液四处流,玻璃渣溅得四处,这都是奖金啊。
主管继续哀求,“找警察没用,咱们请道上的兄弟,帮忙撮合,摆酒认错。”
彪子握紧拳头,恶狠狠的说,“你先稳住一行人,我去请邱成国,要死大家一起死!”
闯了几个红灯,赶到了五环轮胎厂,见到了一脸炭黑的邱成国。
来不及擦汗,彪子“噗通”跪下来,“邱爷,救命啊。惹到了狠角色,店被砸了一半再不去的话,要被对方放火烧掉。”
他也明白,孙不器做的一切,都是逼自己出面。
邱成国长叹一声,“我让你收手,你偏偏逞英雄”
彪子一脸委屈,“我被打了左脸,不报复过去,如何能服众,下面的小兄弟会如何说我?邱爷,舞厅是我的全部家当,那里还有别人的股份。如果开不下去,我只能跑路!”
看了眼旁边,不容置疑的说,“张卫兄弟,你也一起去!”
张卫搓搓手,挤出尴尬的笑容,“彪哥,我已经金盆洗手,不过问”
彪子连推带拉,把两人弄到车上,重重的踩下油门,冲向了舞厅。
吕楠机械式的闻酒香、看挂杯情况、小品一口、点头或者摇头,然后漱口,接着品鉴下一杯。
“鉴定”过上百瓶红酒,虽然每杯都是浅尝辄止,也咽下不少酒,笑脸变成驼红色。
她几次想拒绝,但想到前晚的事情,又莫名心虚,只要硬着头皮继续品酒。
李若离兴高采烈地摔了几瓶,还拉着韩清过瘾,但很快失去兴致。
孙不器揉揉胳膊,示意同事接上。
“哈哈哈”,彪子大笑三声,闯进了舞厅,“孙总,什么风把您刮进来。有美酒,岂能没有美食,我打包了几分好菜,咱们哥几个来一杯。”
邱成国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看到惨状,抽抽嘴角,冷冰冰的说,“孙总,彪子手下的马仔犯了错,被打进了医院,已经扯平。您今天来砸场,是不是太过分?杀人不过头点地,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孙不器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嗯哼,这不是小邱经理吗?怎么,刚过了两天好日子,又来参浑水?以为我是泥捏的菩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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