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旺福发现安陵容的歌喉很好,特别适合那种软绵抒情的歌曲,所以特地教了一些现代抒情歌给她,而自己则在一边伴奏。
起初安陵容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现代歌有些对于古代来说过于直白露骨,而且她也担心自己唱不好。陈旺福安慰她现在就她们二人,就算唱不好也没事。
两人都是喜欢音乐的人,兴趣相投自然关系越发亲密,所以二人处起来私下里都很随便。
陈旺福先唱一遍,其实她自己的歌喉也很好,但较于安陵容比还是差了不少,加上她歌喉略粗一些,软绵抒情的歌有些不适合她。
只唱了一遍,安陵容就跟着唱了出来。
陈旺福摇摇头,心里感叹陵容真是天生有乐感的人,如果生在现代,绝对能做个音乐家。她的乐感也有,但和陵容这种天赋怪比简直不值一提。
陵容清唱了一遍,不出所料,果然唱得特别好,让她这个旁听者也是听着歌声有些痴迷,歌曲本来就带着妩媚,经过陵容的加成,光听着歌骨子就酥了一遍。
“福子,我唱了怎么样?”陵容眨着眼睛,怯生生地问道。眉如墨画、眼似点漆,身形如濯濯春柳,面色如中秋皎月,鼻梁高挺,唇色鲜红,即使装扮得朴素无华,发间只戴着几根素簪,也遮掩不住清纯如莲的容貌。
“啊。”陈旺福看得有些呆了,等反应过来后连忙屏住躁动的内心,心里默念几句大悲咒,然后恢复心神,说道:“你唱得很好,比我这个原唱要好多了,只是此歌还需要添加一点悲愁,就是不像外层的喜庆,还需要那种经历人间冷暖的悲悯。”
陵容点点头,虽然没有再说话,但微微皱起的鬓眉表示她正在思索。
《夜上海》在陈旺福的印象里就是出现在民国片里,什么百老汇舞台上一个舞女穿着裸露的衣裳,唱着此歌,而台下一帮男男女女跳着舞蹈,结合当时的时势,有一种上流人士糜烂不堪的印象。
写歌词的人估计也是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态狠狠恶心那帮胡天海地的人。
“哦,我有些懂了。”安陵容此刻有些呆愣,像个乖宝宝一样点头,“对了,我刚才没有问,什么叫上海?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哦——上海就是极西方的一座城市,因为靠近海洋就叫做上海。那里建造的非常繁华,但贫富差距很大,就是有钱的人很有钱,穷人连房子都住不起,只能睡地笼。而且那里正面临外族入侵,可是富人们仍然花天酒地,过着有今天没明天,靠着酒精麻醉自己的日子。”陈旺福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