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诚实的点点头,“记起了爹爹教我如何调制月桂精油,也记起了曾经伴随公子研磨伴读。”
宫尚角端着茶杯安静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放下茶杯后从一侧拿起私印盖上,将书信折叠装进信封用蜡封印。
隔了片刻,等他做完一切再次端起茶杯,上官浅才用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看着他,“公子为何要将管家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
宫尚角好整以暇的回看她,“身为角宫的夫人,管理内务不是理所应当?”
上官浅直了直身子,弯了眼睛,笑得旖旎又魅惑。
宫尚角看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顿了一下,垂下眼眸吹了吹不烫的茶水,“厨房之事你不用费心了,待在厨房,对你来说,有些大材小用。”
上官浅倏然皱了皱眉,脑海里又有某些碎片被组合到了一起,似曾相识的一幕,似曾相识的对话。
她按下那些虚晃的影子,问,“按时午膳已成习惯,何况徵公子......”
“午膳不变。”
“嗯?”
“你可安排下人去做。”
见他心疼自己,上官浅眼中的光亮了一些,眉开眼笑,“他们做得没我好,怕公子吃不习惯。”
“你没来之前都是他们做,我不挑。”
上官浅“哦”了一声,有些失落也有些局促,“一切听公子安排。”
宫尚角如寂月般冷的眸色柔和了几分,她这些日子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极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尽力照顾远徵弟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