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门外目睹一切的上官浅大惊失色,上前一步又退了回去,隐隐觉得宫尚角不会要了齐天的性命。
齐天呛咳了好几声,眸中充满了震惊之色,又说不出任何话来,五官扭曲成一团,四肢百骸似有万千虫蚁在啃噬。
宫尚角等了好一会才开口,“齐天,镇远镖局小少爷......听说你们镖局被仇敌所杀,以你的能力和武功居然能逃脱,着实不容易。”
齐天闻言似乎忘记了身体之痛,不可置信的抬眸看他。
“不过,你能靠着江氏母女进入宫门,还能夜探角宫,似乎又是旁人小看了你。至于你说你是为了寻江小姐的玉佩才闯的角宫纯属无稽之谈,可偏偏远徵弟弟又确实在角宫寻到了你所说的玉佩,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你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宫尚角从衣袖中掏出那张图纸,面带微笑,“现在你可以说说,这张路线图是从哪里得来的?”
齐天的眼神由震惊变为平静,紧咬牙根,他并不知道上官浅已经跟宫尚角提过他,只是一心想维护上官浅,谎称道,“江小姐跟江夫人闲聊,说过角宫的宏大,我无意间记下的。”
宫远徵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瞧他,嗤笑道,“这路线可是避开了角宫的暗哨,你猜我们信吗?”
“信不信由你。”性命垂危,齐天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凛然。
“你——”
宫尚角挥手打断宫远徵的愤怒,也不再拐弯抹角,淡淡的问道,“你和上官浅是什么关系,不惜丢了性命也要维护她?”
齐天听见上官浅三个字,已经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他像看怪物一样看宫尚角,却依旧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