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冰冷的面容有了一丝波动,宫远徵也用余光看了眼牢门外,他们都知道上官浅在外吃了很多苦,却不曾想过她会过得如此艰辛。
齐天诧异道,“我知道你是在哪里救的她,大概能猜到当日是怎么回事,也很感激角公子为了维护上官姑娘的声誉谎称是她的丈夫。可我想不明白的是,角公子为何这么做,那你以后怎么办,真的不再娶妻了吗?”
宫远徵闻言怒目而视瞪他,“上官浅本就是我哥亲自挑选的新娘,何来的撒谎欺骗!”
齐天有些意外,思索了良久才冷冷的问道,“你就是那个负心汉,定了亲后在她怀孕之时抛弃了她?”
“你知道什么,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毒哑你!是她自己要走的,上官浅当年可是——”
“远徵!”宫尚角冷喝一声。
宫远徵控诉的声音戛然而止,面上却忿忿不平。
牢门外的上官浅低首垂眸,她静静的回忆,细细的回忆,她跟宫门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齐天突然眸光认真的看着宫尚角,“你对上官姑娘可是真心?”
上官浅听到齐天的提问,收回心神,下意识的上前侧耳,哪怕明知宫尚角极难吐露心声。
宫尚角看着齐天,眸色冰凉,仿佛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地牢里充斥着极其强烈的诡谲气氛,宫尚角没有回答齐天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你究竟是谁?齐总镖头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齐天脸色变得苍白,眉头紧蹙,他看着宫尚角如刀刃般的眼神,露出一丝惶恐。
宫远徴震惊的看着自家哥哥,炙热愤恨的视线落在齐天身上,他真的是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