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我不会去。”
听到这样的回答,上官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轻松还是失落。
湖心烛火幽幽,上官浅从身侧的凳子拿起一个锦盒,对宫尚角说:“我闲暇之时和远徵弟弟一起给公子做了一些徽墨,不知道合不合公子的心意。”
“徽墨价值千金,工艺繁琐又复杂,历时一年,你是从何时开始.....”
上官浅轻轻一笑,“从那日给公子的墨里添加月桂精油后起了兴致,不过阴干的时间不够,山谷又湿气重,或许没有公子常用的好。”她的笑容很轻松,眼睛笑起来弯弯的。
宫尚角接过上官浅递过来的锦盒打开,十块徽墨,上下各五块整齐摆放,色泽黑润,坚而有光,月桂墨香沁人。
他唇角轻挑,“做得很好。”
上官浅听到他喜欢也很高兴,“还要多谢远徵弟弟,否则我一个弱女子若是去捶打墨块十万槌,指不定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恐怕墨块都要干了。”
宫尚角看着她的神情连带着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盖上锦盒后,狡黠的眸子转了转,“公子,这徽墨还有最后一道工序需要你帮我完成。”
“描金?”
上官浅倏然觉得或许世上真的有心灵相通这一说,她笑着点点头。
两人默契的起身往宫尚角的房间走,上官浅亦步亦趋跟在宫尚角的身后,经过曲折栈道时,宫尚角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深邃的眸子将上官浅整个人包裹在里面。
“怎么了?”上官浅不明所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