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隐蔽的宅院,虽然身处燕州城内,却很少有人注意到,马车到了门口停下,打开车门后,叶不明先跳下来,面具男子随后下来,门口的侍卫行礼“主公”“叶侍卫”,男子照旧点点头,丝毫看不出在马车上的怒气,大步前行,叶不明也紧跟着进去。
进到卧室后,男子将门关上,叶不明便在门外守着。关门后,男子进入房间内室,按动了机关,赫然墙壁打开后,出现了一条密道,随即进入密道,墙壁再度关上。
燕王府内,折腾了大半天的燕王刚刚洗漱完毕,懒懒的靠在床上,可能是因为之前生过一场大病,后来又有几年缠绵病榻的缘故,这燕王虽然已经是弱冠男子,可是依旧骨架纤细,皮肤苍白,又因为生母太妃也是宫中数的上的好颜色,生子类母,显得格外秀气,竟是没有几分阳刚之气。
燕王觉得这吵架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工作,看来这太出力的活还真是不适合自己,摘了个葡萄,刚放进嘴里,身后暗道传来了声响,得,检查工作的人来了。
燕王顾不得咽下葡萄,连忙给与回音,表示屋内只有自己一人在,这暗道才徐徐打开,进来得赫然是之前消失在自家内宅密道中得叶不明得主公,面具男子!
“你怎么来了,前几日不是刚来过。”一边说着一边咽下了口中得葡萄,得,这籽和皮忘记吐了,算了就当补充维生素了。燕王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吞着葡萄。
“对了,今天的事成了,可是下面人也应该早就告诉你了,你何必亲自跑来这一趟。”
看着燕王无辜得眼神,和旁边摆好得葡萄,凌乱得床铺,想来之前这人正在悠闲的享受着,面具男子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床边,:“听说你今日的活计做的极好,我来看看你。”
燕王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往不苟言笑的人突然间给自己来这么几句,让人意外之余更是感到害怕好吗?
“嗨,也没什么拉,表哥我今天主要是临场发挥的好,那叫一个就地取材,旁边的人看着我的眼神,那叫一个嘲笑,都在想着堂堂燕王算是完蛋到家了,我觉得今天一份工作达到了两种成果,还是不错的。”燕王一边讪讪的解释着,一边还不忘记在高压之下给自己邀功同时屁股不忘记往外挪,这属于生命的本能。
看着对方瑟缩的行动,面具男人冷笑:“那我应该多谢表哥的辛苦了。”
“不谢不谢,一家人客气了。”燕王一副居功不自傲的模样。
“那卖唱女,你给带进府里了。”面具男子突然问道,“啊,是,我看她身世怪可怜的,也没什么依靠,这年头,也不好生活,府里也能供得起她一口饭。”看着燕王一张一合找着借口的小嘴,面具男子冷眼扫过,:“表哥似乎忘记我们是什么身份,在过着什么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