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惊呼于戎国安度城,天子脚下居然可以这般大打出手,可真是政权纷乱啊!
突然,一道黑影疾驰闪入,店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人群中,一个凌然的身影走了出来,蔚然的走近店里,宇文博见此人气魄便猜出了其身份。
影子一刀抵住伽魁卓的胸膛,一指抵住参生的死穴,见淄安王走了进来,这才放下退到淄安王身后。
“成何体统!”
参生和伽魁卓恍惚中才跪了下来,向淄安王致歉,“王爷,实属抱歉!”
淄安王随即翻转了一个滚落的凳子,稳稳的坐下,余光中看见墙边一角的宇文博,“让小侯爷见笑了。”
宇文博上前,拱手道,“王爷,参统领与伽将军都是性情中人,本世子很是佩服!”
“佩服?”淄安王嘴角一扬,“小侯爷说笑,公主一事劳烦小侯爷了。”
“哦!何来劳烦一说!”既然话都说到这里,宇文博岂有不进一步的道理,“本世子与陶乐公主在大普国之时,本就有婚约,说来,也不算是劳烦!”
“哈哈哈!”,淄安王善于看人,对于宇文博这些盘算自然看得出来,“小侯爷都说了,那是在大普国,如今,这里可是戎国,往日的婚约自然做不得数!”
“对!做不得数!”,伽魁卓也看不惯这宇文博,一看就是势力之人不可信任,于是道,“公主自小就与贺兰家三公子有婚配,那可是交换了环佩的!”
伽魁卓与贺兰勤本就有私交,对贺兰勤更是如同叔叔一般上心,自然对于泱泱的婚事他一百个认同贺兰勤同泱泱。
“诶!”,淄安王面露迟疑,随即止住了伽魁卓的话,“此事容后再说!”
看向他与参生道,“你们二人,今日实属鲁莽,明日见完大王后,自行在家禁足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参生捏住拳头不服道,“王爷,伽魁卓目无尊长,臣是在教训他!”
伽魁卓也不甘示弱,“教训,你有何权力教训本将!”
“够了!本王的话,你们也听不得了?”
“不敢!”
“不敢!”
“既然如此,还不赶快整理整理,该赔付的赔付,该道歉的道歉!”
此话一出,伽魁卓和参生立刻起身,如同两个犯错的孩子一般开始整理起被砸得稀烂的店铺。
由此可见,这淄安王在戎国的权势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那么,若说军库图一事出自他手,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宇文博如是分析着。
只等明日见到戎王,好进一步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