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跑车声,她把电脑放到花运怀里,穿着拖鞋就跑出去了。
外面陈酿死皮赖脸的挂在沈酒胳膊上,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扯都扯不开。
连袖月看见,不开心了,她上前把人甩开,自己抱住了沈酒的胳膊。
“啰嗦哥,你不要这么缠着沈酒,他是我的。”连袖月拉着沈酒快步往屋里走去。
嘭的一声把门关上,把陈酿关在了门外。
花运听到声音抬头:“莲莲,西西呢?没有跟东东一起回来吗?”
她嘴里还吃着薯片咬的嘎吱嘎吱响。
“他在外面。”连袖月回了她一句,牵着沈酒上楼。
书房里,沈酒被连袖月一把推坐在懒人沙发里。
女孩俯身盯他,小脸气鼓鼓的,“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是不是啰嗦哥在你心里的地位比我高?”
后面一句,连袖月说着有点小委屈。
沈酒唇角微勾,低笑一声,把人拉进了怀里。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连袖月心情好了不少。
两个人的姿势很近,她贴在他身上,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下巴。冷白的脖颈,喉结贴着她的耳朵。
“我是看你和那条鱼玩的正开心才没有喊你。我带他只是去帮他炸辆车。”沈酒低声解释夹杂着丝丝笑意,手上把女孩搂的更紧了。
喉结微微滚动摩擦着她的耳朵,连袖月听着他的低笑声,耳朵渐渐发烧起来。
离得这么近,她根本没有一点理智好吗?
“哦…那你下次出去都要带上我。”连袖月猛的一个抬头。
正好沈酒身子下压想抵在女孩肩上,就这么碰巧撞上,连袖月大胆主动的攀上他的肩。
金主大人没带她一起,要给她一个亲亲的补偿。
不知道为什么主动的是她,到最后却还是她没力气窝在他的怀里。
他的唇被她舔的很红润,那双漂亮深邃的黑眸里落下了繁繁星光,被这种眼神注视着,连袖月浑身泛燥。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哑的问:“你现在体内的法术好薄弱,怎么还没有我的强?是不是刚刚出去用了?”
每次和金主大人的亲昵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体内的气息变化。
“嗯。刚才去了向葵那边,本想着查查那辆车。结果发现向葵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她现在对我们的法术排斥很大,后面可不好对付。你后面对上她,要及时跟我说。”现在向葵整个人像是从黑暗里锻造了一番。危险性更大了。
沈酒不放心女孩跟她单独对上。
“嗯嗯,沈酒,你放心啦。我可是活了九百年的鬼哦,比她厉害着呢。你下次再去找她带上我好不。她这次是不是又缠着你了。”连袖月不用想就知道那人肯定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觊觎着她的金主大人。
“小醋精,我没理她,她说你坏话,我把她揍了一顿。”沈酒轻笑,手又抚上了女孩柔软的黑发上。
连袖月听着,抬头在沈酒左脸上吧唧一口,开心地笑了:“金主大人好棒。”
楼下
花运开门把陈酿放了进来。
陈酿一进客厅就扑在花运身上,把人抱在了怀里。
花运却一把把人推开,不满道:“西西,你耽误我追剧了。我要去吃薯片。”
说着也不顾陈酿就回到沙发上抱起黑黑继续看了起来。
陈酿脸色黑如锅底,他坐在花运旁边看着她追剧。
看她嘎吱嘎吱吃的这么香,他也想尝一个,某人却转过身留个背影给他。
好好好!一个个都这么对他是吧!
但一想到今天沈哥替他报了仇,他心情就又好了起来。
没办法,中二少年就是如此有病。
因为沈酒把陈酿关在了门外,他死皮赖脸的赖在客厅不走。
说什么也要蹭顿饭再回去。
花运也很喜欢跟连袖月待在一起。西西不走她也不走。
连袖月被两个人缠着打起了斗地主。
沈酒下楼就见客厅三个人热闹的在打牌。
黑眸里点点笑意晕开。
这么温馨欢乐的一幕让沈酒心情也好了不少。
沈酒心情不错,这顿亲自下厨做的。
陈酿见他沈哥竟然亲自下厨了,打牌的同时,一心二用给陶沉发了消息。
有福同享嘛!好久没尝沈哥的手艺了,怎么也不能忘了好兄弟嘛。
陶沉收到陈酿信息时,正在客房看着作妖的女人,大冷天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坐在那笑着看他。
“你要去忙吗?”时韶见他看了眼手机消息。刚刚冷冰的脸色有了一丝温度。
看来是他的好兄弟给他发的消息。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屋里有暖气,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即便不穿衣服也没事吧。”时韶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朝陶沉站的那边走去。
她把手放在他肩上,倾身靠近,留有缝隙,没有紧贴着他,在他耳边用已经恢复了的嗓音,拖着调调撒娇:“陶沉,穿的衣服多,不方便上药,你也不希望你以后的妻子身上一身疤吧。这样会不利于夫妻生活的。”
丝丝热气刮过他的耳骨,陶沉眼神突然变暗,他一把扯住女人细细的手腕,把人甩到床上。
动作幅度太大,睡裙被扯的往上窜了窜。余下的风光展露无疑。
棉被无情的甩在时韶身上,她懒散散的靠在床边对着脸色发红的男人笑了起来。
“时韶,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把衣服穿上跟我滚出来!”
见他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时韶躺在床上笑的肚子都疼了。
你有什么耐心啊,陶沉,你根本拒绝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