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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可走后,旁边树林里窜出三个人,正是梁拉娣和她的两个徒弟。
“师父,这回您出气了吧?”
“出气了,你俩给我记住,一定要保守秘密,把事情烂在肚子里,跟谁也不能乱说,要不这可是要关小黑屋的!”
“放心吧师父,我俩您还不清楚吗?嘴最严!”
…… ……
刁大河屋中。
丁秋楠几次想要动身回家,可就是动不了身,她贪恋和刁大河在一起的感觉。
“我该走了!”丁秋楠第八次说道。
“不许走,就在这陪我!”刁贼握着丁秋楠柔若无骨的小手,语气强硬。
“天太晚了,一会儿我该不敢回去了!”丁秋楠喃喃道。
“不敢就不敢呗,不敢就在我这里住下!”刁大河伸手一拉,把丁秋楠拉进了怀里。
丁秋楠略做了一下挣扎,趴伏在刁大河怀里不动了,主要是太舒服了,宽阔而温暖且极富安全感。
“我不在这儿住,我怕你偷偷给我盖被子!”丁秋楠小声道。
她想起自己上次裸睡,被刁大河“盖”了八次被子的事儿了,自己这辈子算是交代了。
不知是什么心理作怪,丁秋楠在刁大河胸口使劲咬了一下,疼的刁大河一激灵,一把推开丁秋楠,嚷道“哎呦我去,你干嘛?”
莫名的,丁秋楠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上前主动搂住了刁大河,柔软的身体入怀,刁大河中部崛起,再难装什么圣人了,翻身把丁秋楠压在了身下。
欲说还休!
欲拒还迎!
丁秋楠带着刁大河回了快乐屯儿,屯子里面有山有水有树林儿。
一夜里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儿,回想起来那是特别的哏儿,番茄不让说屯子里的事儿啊,无奈只能省略好多好多的字儿。朋友们若是有兴趣啊,放下书去找可心的人儿……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身上。
刁大河慵懒的睁开了眼睛,细看怀中的美人儿,长长的睫毛翕动,脸上皮肤红润,像晨光熹微,像沾满了晨露的玫瑰花。
忍不住,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朵、嘴唇。
睡梦中的丁秋楠察觉了刁大河的动作,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