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梦离二话不说,做起了笔录。
谭波神情一愣,“我怎么知道?那是老板的事儿……”
林知未眉峰一挑,目光凌厉。
白梦离一巴扇过他的后脑勺,凶道:“是不是想跟方才的石头一样?好好回答。”
谭波吓的连忙说道:“周枚凉他想吞了夏家的家产,于是和我们老板联合先设计陷害夏府的账房先生刘三,让刘三沉迷赌博,输了很多银子。我只是个打手,按他们的吩咐,时不时去恐吓那刘三,逼刘三还银子。刘三还不上银子,就开始偷夏老爷的钱,作假账。
“然后周枚凉又骗夏小姐要去京城做生意,需要投入商股一千两,夏青山不同意,正合周枚凉意。周枚凉找我们老板打了五千两的假欠条,让我们当着夏小姐的面去威胁,若是周枚凉不还钱,就下了他的手脚。夏小姐就只能去找夏夫人要钱。
“我听说夏夫人偷出五千两银票交给了夏小姐。那地契我估摸也是周枚凉偷出来的。我们老板假装去收夏家的商铺,目的是为了逼夏老爷拿钱。还有夏老爷因为地契被偷这事,中了风,昏迷不醒。就是今天白天的事。”
林知未凝眉,谭波虽然说的又急又乱,但是林知未他们四人都听明白了,周枚凉是设了一个连环计来坑害夏家。
谭波连连点头:“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真的只是拿钱听吩咐办事。”
容成悬镜忽然问道:“柳吾德明明可以自己赚钱,私吞银子和地契,为何要帮周枚凉?”
谭波说:“因为周枚凉之前赴京赶考的时候,结识了相府的公子,周枚凉为巴结相府的公子,给他送了很多银钱。柳吾德想在京城开长乐坊分店,得要有个后台撑腰,所以想攀上相府公子这棵大树,这才帮周枚凉设计坑害自己的老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