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被嬷嬷抱着跟着静妃后面走。
秋菊突地附耳鱼清越:“母妃怀疑十皇子是野种”。
鱼清越惊讶,眸光看向嬷嬷抱着的十皇子,十皇子着一身锦衣华服,襁褓包的严严实实,只看见露在外边光洁的额头。
鱼清越眸光落到抱着十皇子的嬷嬷身上,倏地蹙眉,这嬷嬷,怎么看着怪怪的。
景荣帝,魏贵妃,静妃落座后,众位客人才重新落座。
嬷嬷将十皇子给静妃,转身从偏殿出去了。
鱼清越拽了拽秋菊,两人起身出了宴会厅。
“咱们出来干什么”?
秋菊不解的问鱼清越。
“我感觉静妃身边的嬷嬷怪怪的,她不是出来了吗,咱们跟着她瞧瞧”。
揽月楼后面是一处假山,假山后面是一方荷塘,还有一片竹林。
嬷嬷出来后左右看了一眼,径直朝假山走,绕到假山后面去了。
鱼清越和秋菊隐匿气息跟上。
靠近假山就听见唰唰的声响,鱼清越和秋菊互望一眼,伸出半只脑袋往后面看去,同时惊得瞪大眼睛脑袋嗖的一下缩了回来。
我的妈呀,她们看见什么了?
嬷嬷,是男人。
背对着她们朝地上撒尿。
唰唰的声响没了,响起脚步声,鱼清越和秋菊一愣,背靠着假山绕向后面去,见嬷嬷离开两人才从假山后面出来。
“十皇子可能还真是野种”。
“夜里我悄悄去玉芙宫看看,静妃是不是和这假扮嬷嬷的男人睡,若是,就让皇帝老儿去捉奸,让她们下地狱”。
鱼清越和秋菊回到宴会厅,刚到宴会厅就听见里面传来景荣帝立十皇子为太子的声音。
秋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立十皇子为太子,他这是上赶着将封家的江山送人啊”!
鱼清越拍拍秋菊:“这也不怪他,因为他现在只有十皇子一个儿子,他自然是立十皇子为太子的,况且,十皇子是谁的儿子,暂还无定论,咱们先进去,等夜间再说”。
秋菊点头,两人走进宴会厅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厅中,歌舞升平。
客人们推杯换盏,庆祝十皇子满月。
静妃锦衣玉袍加身,一脸喜色,想来已经行册封礼了。
十皇子由嬷嬷抱着,襁褓中放了一枚玉佩,想来是御赐的。
宴会结束后,鱼清越随封凝烟,白千慧一同出宫,绕道去了菜市口。
菜市口行人熙熙攘攘,地上全是菜叶子腌臜,脏乱不堪。
还有一股恶臭。
路口躺着一个人,那人顶着一头窝窝头,浑身脏兮兮的,手里拿着一个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人正是鱼清瑶。
一张脸全是刀子印,流着血水。
估计是谢太傅划的。
“不会死了吧”?
白千慧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鱼清瑶。
“她就是鱼清瑶啊”,封凝烟看着躺在地上的鱼清瑶有些失望。
她还以为是什么天姿国色呢,原来如此普通。
鱼清越蹙眉:“难不成真死了”?
蹲下身伸手试探她鼻息,气息全无吓得手一缩:“真死了”。
白千慧又踢了鱼清瑶一脚:“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