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妥协了,同意让稚牙扶着他进了卫生间。临渊下意识地伸手去拉裤子拉链,两只手都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临渊现在的姿势很奇特,他的左手架在男子脖子上,受伤的左腿被稚牙托着,唯一完好无损的右腿支撑着他身体的平衡。
临渊不想尿了,这姿势太特么尴尬了!
“我想回去躺着……”临渊弱弱地说。他说话时,仿佛看见稚牙眼中漾有笑意。
这让临渊有些恼火!
“你干嘛!”临渊若不是只有一只脚能站着,早就跳起来!
稚牙不顾临渊的抗议,轻松解开他的拉链,掏出临渊的二兄弟。
临渊崩溃地看着男子白皙的手扶住自己的那里,这种感觉诡异的好,简直要把他逼疯。
临渊就着稚牙扶着他的姿势,畅快地解放自己。结束后,稚牙还体贴地帮他抖抖,又抽出一张湿纸巾帮他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纯粹,羞得临渊为自己刚才生出的那点龌龊心思惭愧不已。
“那个……谢谢啊!”临渊不好意思地说。
男子帮他提好裤子,把他送回沙发躺着。之后,男子独自进了卫生间,好像也在放水。
临渊想起男子摸完他还没有洗手,现在又摸自己的。好暧昧的二度接触。
他听见稚牙解决自己的生理循环后,冲水洗手的声音,在稚牙从洗手间出来之前,他立刻把视线挪到别处。
“你无聊的话可以看电视。”稚牙打开电视机,把遥控器丢给临渊。
临渊在稚牙的地盘上蹭吃蹭喝好几日,稚牙对他有求必应。他问及张大锤的情况时,稚牙索性将手术间的直播现场转到电视上让临渊自己看。
可怜的张大锤浑身肿胀的像大馒头,到处都是鼓起来的包,被撑到极限的皮肤几乎透明,隐约可见里面有虫子在蠕动。临渊得知张大锤正在进行手术,也就放心。
最让临渊难忍受的是那难以启齿的隐秘需求。但他的手沾染了迷蛊的毒液,只能老老实实的缩在绷带后面。
忍到第八日,临渊已经硬到不行。每天只好掩人耳目地盖个毯子在腿上,或者双手盖在膝盖上,正襟危坐。
午饭的时候,稚牙发觉他的异样。
“你很冷吗?”稚牙问他。
临渊点点头,是的,他冷。
稚牙继续夹菜给临渊喂饭,没有再继续多问。
半夜,临渊夹紧双腿,试图用摩擦力缓解需求。他咬住毯子的一边,双眼雾气迷蒙,太难耐了。
难以忍受。
意识昏昏沉沉中,他看见暗暗的室内掀起一线光,好像是稚牙出来了。迷迷糊糊中,一只清凉的手搭在他的额头前。
临渊顿时觉得浑身清爽起来。
“难受。”临渊对来人说。
稚牙暗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流动着微光,指引着临渊朝他靠进。
“这里。”临渊受伤的两只手夹住稚牙的手,把稚牙的手往他想要的方向引去。
稚牙明白临渊的意图后,猛地缩回自己的手,噩梦般的记忆在脑中乍现。
“难受……”临渊喃喃自语,神志不清。
临渊被迷蛊毒液感染,虽然已经控制住病情,但是却触发了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
稚牙挣扎一番后,闭上眼睛,似乎在忍受什么极难忍受之痛。他的手慢慢抚摸,进入临渊的膝盖之间。
“要不要我帮你?”稚牙礼貌地征询临渊的意见。
“要。”临渊声音明显动了情。
稚牙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有些躲闪临渊。他已经很久没有与别人如此亲密接触过。他有些不习惯。
临渊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次。事后,一双温柔的手抚平了他所有疼痛和不舒服.
第二天清晨,临渊醒来后对昨夜的事情也记不大清。他是一个人睡在外面沙发床上的,稚牙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临渊总不好意思去问人家,嘿!是不是你爆了老子菊花!
他后面微微有些不适感,但不是太痛。他想起这几日自己为了避免上厕所的尴尬,总是不喝水。
难道他只是痔疮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