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神仙钱,算上一卦?”岑真人笑望余淮安,明摆着是打算坑钱。
余淮安顿时就不愿意了,像防盗贼似的防着岑真人。“你抢钱呢,平时不是三文钱算一卦吗,怎么遇见我就要两枚神仙钱了?”
“你小子有钱还在意这些,你让贫道提早收摊,贫道祝你逢凶化吉,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岑真人笑眯眯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余淮安犹豫了,他信这老道长有手段,但不全信,打算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你先算,我看值不值两枚神仙钱再说,我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岑真人大笑一声,随手开始掐算,随后一脸的思索之色,道:“你小子命中坎坷,明日便有一劫,而且是大凶之兆,事关生死,贫道说的可对。”
余淮安心头一紧,这岑真人是事先知道还是真的料事如神,不过余淮安并没有表现出来。
“对了一半,明日确实有一个麻烦,但是凶是吉还没到那地步谁说的准呢?”
岑真人很是正色的摇头,“你错了,你的结局注定无生,其中牵扯太多,你并不知,但包括你娘在内都会收到牵连。
唯一的异数便是你家里的那位,很难说得准。”
这一刻,余淮安终是有所动容,急忙询问,“什么意思?赵守义他难道还打算对我娘亲动手?”
岑真人不说话了,只是笑着指了指空无一物的桌上。
余淮安秒懂,毫不犹豫的掏出两枚神仙钱放在桌上。
这时,岑真人才缓缓开口:“无量天尊,天机不可泄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贫道这也不算破坏规矩。
你的死劫环环相扣,赵守义不重要,小心他师父蒋士便是。
其二,你或多或少知晓了部分,皇后娘娘不容小觑。
至于最后嘛,你回家便知。”
余淮安一愣,回家?难道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不容余淮安过多考虑,话都没说,转身就跑向北巷,脚步飞快。
岑真人看向天空,最后只得摇头低喃道:“天地变化,血流成河,啧啧啧,贫道委曲求全,便不参与其中了。”
收起钱,岑真人收摊了。
在岑真人推算的局面中,余淮安没有赢的局面,一成都没有,全是死局。
其中,要属蒋士的局才是无解,他胆大包天,不止暗算余淮安,还对月老都有所算计。
月老一早便有所察觉,只是都在等,等一个导火线,等一个开端。
而这个开端便是余淮安与赵守义的初一一战。
一路不停歇,余淮安飞奔而回,只是刚到自己家宅子不远处,余淮安便大感不妙。
自己一早出门前安上的匾额不见了,而且院门是大开着的。
不容多想,余淮安飞奔进门,而刚跨入大门,一股怒气就自余淮安心底升腾而起。
院子中,余母面色憔悴,眼眶红肿,一看就是哭过的,而白瑾站在余母身前,面色冷漠,盯着对面三人。
那三人一大两小,大的是位中年男子,小的是一男一女,三人衣着华贵,尽显贵气。
而那中年人男子手中扶着一块匾额,正是余淮安那块,更让人意外的是,那中年男子竟和余淮安娘亲长得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