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属于白荷的美好人生,早上,去厨房给洛三川蒸一锅玉米饽饽,孩子交给林郭两位嬷嬷照看,送完吃的,两人在屋里一顿厮磨。
阮白荷看开后可比小邪神生猛,小邪神未通人事,许多都不懂,阮白荷懂,她就可劲地撩拨小邪神,当初对方怎么撩拨她的,她都怎么撩拨回去,弄的洛三川脑袋里都四世同堂了,裤裆里还一个子没产呢。
“我得找大夫治治。”
洛三川抱着白荷,发狠地咬住她的耳朵。
阮白荷呻吟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邪神的眼睛,小邪神立马条件反射地闭眼,同时眼皮兴奋地打颤,白荷则笑着攀上去,贴着那薄薄的眼皮亲吻,再一路向下亲到冻儿似的嘴唇,一边啄,一边骂:“猴急的小崽子。”
把邪神撩拨的浑身发烫后猛地停住,“你那事我在帮你问,我是窑子里出来的,这些不能为外人言的,终究是比你懂。”
洛三川闻之一振,抱住白荷,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写保证书,“我没嫌弃你的出身,我知你没接过客。”
白荷:“我有过孩子。”
洛三川嘟着嘴,“才一个,不就是季家庄头前认回来的少爷吗?听说之前他还在花街里要过饭呢,季老太也不嫌脏!他不要你,好得很,我的福星岂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你不必理他,更不必因他抛弃过你而介怀,我给你存了银子,等我那个好了,这洛宅你住不惯,我们就搬出去,你手艺这么好,开个饼摊,不比那傻头傻脑的赵大石强多了?我敢说,你要开了,那赵家必被你挤兑黄了,瞧那姓赵的泼妇还敢不敢来骂你。我的老婆,谁要是对你不恭敬,我准暗暗治死他!”
“别那么凶,赵大娘他们是好人。”
阮白荷托着洛三川的小脸,小邪神刚的一番话她十分受用,上一世,都没有男人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哄她,更别说给她钱了。
当年季春棠赎了她,把她带回庄子,她除了奶孩子干活,平时想买点首饰,都是跟庄子里的丫鬟看齐,月底发了月例才去,如今,小邪神默默给她存了这么多钱,她再也不用吃完上顿想下顿,便是离了洛宅,和团儿也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阮白荷是真对洛三川生出了感激,瞧她的小东西,抛开裤裆里那二两肉,哪不合她的心?这一世,也再不说去勾些婴胎来炼那坛儿蛇,倒是哭唧唧的像条小蛇,吐出来的舌头红艳艳像蛇信子。
阮白荷卷住蛇信子便吻,洛三川哼哼着,解了她的裙带子,熟稔地从床下翻出木盒,里面存着大小不一的玉石,这段时光他不行,就拿这玉石消遣消遣。
唉,真想生孩子啊。
“什么?二爷和那贱妇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