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就是吵着要找你”肖月心虚的缩缩肩膀,找个理由赶紧溜了。开玩笑,再不跑一会儿来个夫妻混合双打就坏了。
舒窈没理会落荒而逃的肖月,赶紧摸着戟樾的头轻声哄诱,“乖,没事了哦,我不过站在外面跟赵桓说几句话,听见你声音立马就能进来,爷干嘛又耍脾气?”
“我看看你的手!”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执意抓过她胳膊挨近油灯仔细观察,结果越看眉头锁得越紧,那懊恼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哎,都怪我,窈儿……对不起,是我又弄伤了你,下回我再这样,你立即就冲过来扇我一巴掌,这样我就清醒了。”
舒窈知道,现在的他又把她想起来了,这样的戟樾,她还哪里忍心苛责,便笑着回,“没事,一点也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都起水泡了”他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捧着她手小心翼翼放在唇边,一下一下吻着,然后轻轻吹气,“爷亲亲就不痛了,窈窈可有上过药?”
“呀……爷这的伤口又崩开了,我去拿药膏。”舒窈担忧的用手指指他前胸,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满心满眼都是他流血的地方。
戟樾却不让她离开,“你先别管我,我问你上药了没?万一留下疤就遭了,我皮糙肉厚,不用管一会儿也会愈合。”
“我的已经上过药了,可爷的伤不管可不行,听话,我拿过药就回来。”
“不要,我不想让你走”他强行锁住她的腰,表情可怜兮兮的,差点把舒窈气笑。
“爷何时这样粘人起来,不过拿瓶药而已,即刻就回来了。”
他固执的摇摇头,“出去了,没准还要和那个男人说话,我不喜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太久。”
舒窈一愣,不解的问,“什么男人?”可忽而想了起来,她刚才只在回廊里和赵桓说了几句,他见她被王爷烫伤,就告诉她要保护好自己,不然等王爷清醒了也会心疼的,还说如果太辛苦,就从辰府调两个丫鬟过来,可都被她给回绝了,她只想自己照顾戟樾,不然给谁她都不放心。
难道这男人因为这个就吃错了不成?想想……她立即发出像黄鹂鸟一样动听的笑声。
“爷,那可是赵桓啊,你怎可连他的醋都吃?况且他和肖月都订婚了呢。”
接着,她平生第一次看见戟樾脸红,从面颊到耳根皆映着淡淡的粉色,再配上那飘忽不定的心虚眼神,竟没由来的觉得他可爱万分。
“订婚了也不行,总之以后不许你单独和他说话,不……是不许你和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单独说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往后我只和爷单独说话,好不好?”怎么办呢?她就是想宠着他,不问以前、不论以后,现在的他们,只是两个单纯相爱的人。兴许明天早上睁开眼,他又要恢复那个让她滚的戟樾,所以她一定要抓住这难得的温馨时刻。
“嗯,这样才乖。”
“爷,伤口会疼吧,还是上点药吧。”
“窈窈吹吹就不疼了,”他用手掌握住她后颈,拇指磨蹭着那里最细腻的一块肌肤,眼里都是殷切的期待,那炙热的温度,能把人的心看化。
拗不过他,她只好虚虚趴在他身上,把唇挨近那道伤疤,轻轻的吹着,却听见他似乎很痛苦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