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下人看顾,只需以性命要挟,便能得叫主子好生歇息一日。
换了好几个地方,终于盯上了薛扶泠所在的农院。
邵澈只有个随身带着的短刃,便将它从身上拿出,做防御之态。
只又想到,这处生了动静,定会吵到薛扶泠,便摸准两人方位,一跃而起,先发制人。
“唔~”
那两人不察有身手矫健的男子突然跃出,很是惊骇。
只还没等后退,其中一人便被抹了脖颈。
“唔……”
“大爷饶命。”
“闭嘴!若是敢出声,死!”
邵澈声音亦是低沉,眉间紧蹙,生怕那剩下的人发出动静吵醒墙内。
静立墙边听了一回,见无声响,这才放下心来。
将人挟持到自己的马边,邵澈又追问剩下人的踪迹。
听连同她们主子在内,还余下七人……
若是他未受鞭笞,定能悄无声息的解决。
想了想,邵澈到底下了决心。
他也不能保证若是解决了说的那些人,还会不会有另外的。
所以,还是要叫院内的人有所防备。
“该死!”
“走水了,走水了,快出来……”
“大点声,你没吃饭?”
那贼人淌着泪,生怕邵澈的刀刃挨上肌肤,又大喊几声。
直到听见里面的传来响动,邵澈才手脚利落的将第二个杀了。
趁着人未出来,他又快速的转身上马,朝贼人再三保证过的方向奔去。
薛扶泠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尤其听见外面脚步声,当即便坐了起来。
“姑娘,墙外,墙外死了人。”
袁娘子已然看过外面,进来回话只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保护好姑娘。”
孙婆子即刻出声命令忍冬几个将主子护住。
未几,半夏也从外面回来,掏出一枚带血的牙牌。
“姑娘,您看这个。”
“像是从前恒亲王府的东西。”
薛扶泠将那牙牌拿在手中瞧一眼,也惊骇住不敢动。
不过一会儿,额间便沁出细汗来。
不知他们为何能流窜到这里来?
“方才是有人呼喊走水,奴婢们出去一看,却是这些。”半夏将前因后果说完,只看向主子。
香药急的直跺脚,“姑娘,咱们该怎么办?这贼人一看就是来打头阵的,后面指不定还有多少人呢?”
“姑娘别怕,有我们四个呢。”
忍冬握住剑柄,坚定表态。
“香药说的对,指不定还有多少贼人,咱们得防范才是。”
薛扶泠定定说着,又冲着枳实道:“一人之力太弱。”
“不知这贼人为何身死,只他这样,定是其他同伴未与他一起行动。”
“你们速去周围,将别家院中留守的人叫醒,也好防止贼人一家不成,又流窜到别家,祸害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