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昕担心自己不在,女儿会被寡妇欺辱,便跪在县衙外苦苦哀求想要回女儿。寡妇也觉得玲珑碍眼,便说巍昕不守妇道,或许玲珑就是她与外人偷情生下的野种。”
“读书人本就厌烦了巍昕,听她这么一挑拨,便将女儿也赶了出去。巍昕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带着年幼的女儿,只能选择去投奔父亲。”
“可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物件抵押,她只能带着女儿风餐露宿沿途乞讨。走走停停的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走到汇阴山下。”
“鬼槐在山中感应到女儿的气息,还以为她是回乡探亲。满心欢喜的化作人身,下山去迎接女儿。”
“哪知见到女儿后,却看到她破衣烂衫面容枯槁,还带着个年幼的孩子。巍昕见到父亲,心中委屈大哭不止。”
“鬼槐将她背回家中,问清事情的缘由后怒不可遏,誓要为女儿报仇雪耻。可他虽有几万年的道行,却不能擅自离开此处,只能先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照顾女儿。”
“巍昕在父亲身边心里安稳,加上鬼槐日日用灵气滋补,身体很快便好了起来。可玲珑年幼体弱,风餐露宿颠沛流离下却伤了根本,落下了喘疾。”
“鬼槐一边为外孙女寻药治病,一边计划着复仇。在一次寻药的过程中,它因一时的善意救了一只成精的水蛇。”
“精怪天性就是恩仇必报,鬼槐虽比自己强大,但水蛇为报恩情还是继续留在它身边。它见鬼槐化作人身与两个普通人如此亲近,疑惑不解下便追问其原委。”
“精怪之间交往不似人类复杂,鬼槐看它对自己真心关切,便放下心中芥蒂,将此事因果一一道明。”
“水蛇听后便主动开口,说自己有一计可行。但奈何它道行太浅,恐怕要借鬼槐百年灵力才可达成。”
“那读书人的母亲早已过世,当地只留存一间破屋,若是无休止的等下去,还不知何时才能报得此仇。”
“鬼槐痛快的舍出百年道行,水蛇精吸收了道行摇身一变。化作一位身段婀娜,明眸皓齿的二八少女后便飘然离去了。”
“一年后,汇阴山下的县城里来了一位新上任的县令,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妖媚异常的年轻夫人。”
“有心人去打听这县令的喜好,却听县衙内的人说这位夫人极为受宠,且最爱珠宝钱财。便有无数的金银珠宝,从县衙后门抬了进去。”
“这位县令判案也是独树一帜,只看得利不管事实对错。还未半年,便引得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
“这县里有一位员外,家中十分富庶。民间传言他家中有一神器,可在顷刻之间点石成金。县令夫人听说后,便跟县令说自己也想见见此等宝物。”
“县令仗着自己的权势,直接派人上门予取此宝。可员外却说自己没有这宝贝,还出言嘲讽县令无脑,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县令夫人得知后十分不悦,之后几天都郁郁寡欢茶饭不思。县令本就恼火,见自己夫人如此,更是记恨员外。”
“于是便编了个由头,带着一干衙役打上门去,将员外家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这一找,还真让他知道了员外家的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