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凛并未履行承诺,他回来得很晚,没有跟家里一起吃饭。
但他没想到盛予骄还在主楼等着他。
“你吃过饭了吗?”
盛予骄穿着纯棉的睡衣睡裤,裹挟一股洗衣液的香味,配上他嘴里和腺体散发出的梅子气,一同扑进自己怀中。
单凛刚才还阴沉的表情瞬间变得和霁。
“还没。”
他弯下腰,几乎把脸都埋进他头发里。
“我让厨房给你煮点小馄饨吃吧。”
他忽然踮脚,鼻子动动,嗅了嗅男人嘴里的味道。
“没有喝酒。”
单凛无奈回答。
“哦?”
盛予骄挑了挑眉,揣起双手,渐渐从他怀里退出来:
“那你去干嘛了?不是应酬?”
“一些小事而已。”
男人的黑色大衣上还有微微的凉意,盛予骄捏着他的袖口,没再追究此事,只拽他去了饭厅。
看着单凛吃馄饨,他也贴上去尝了两个,不仅如此,厨房里知道他最近食欲大涨,始终准备着夜宵,便给他单独炖了一碗银耳羹喝。
没有额外加很多冰糖,吃起来很鲜甜舒服。
两个人都吃得饱饱的,才绕过暖廊离开主楼回到卧室里。
洗漱完毕,盛予骄躺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即将合眼,单凛却从浴室走出来。
他强撑起眼皮,感受着薄荷的气息将自己牢牢锁住。
“下次不许等到这么晚。”
单凛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这几天吃出来的。
“嗯……”
盛予骄半梦半醒地应着他。
而男人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将灯光调暗了一些,便钻进被子里,低下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盛予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并未理会。
身后的人反倒认为得到默许,不安分地手掌一路向下摸去。
“呼……干嘛。”
事到如今,盛予骄不能再不清醒了。
“你睡你的。”
单凛道。
盛予骄此刻就是脑袋再迷糊也该知道他的用意了,叫便朝后一蹬,只是被他躲开,没有踹到。
“你没听今天医生说的话吗?节制!”
硬的不行来软的,他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被男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
“兴许这样能帮帮你,让你的脑子明白明白,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
这次推拉还是以盛予骄的鬼迷心窍失败告终。
以前从未这样过火,身体异样的感觉让他奇特般地羞耻心作祟。
翌日。
盛予骄软成一滩,在床上费力挪动,然后被单凛捞了起来。
“滚蛋,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帮你洗漱,还能站稳吗?”
单凛挤好牙膏,把电动牙刷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