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写的第一封请帖就是给姜雪宁的,他选了最好的纸,最好的墨,用上了最情真意切的话语。在落款燕临处还画了个小爱心。
真期待宁宁来见证自己的冠礼,见证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
然后他又陆续写了几封,虽然他猜测没多少人会来,但是各世家邀请函还是要发的。
他们不来是他们的事,可若是他没邀请那就是侯府失了礼数。
果然,大殿之中就有礼部的大臣提起了燕临冠礼之事。
定国公第一个出声反对:“如今这燕府有勾结逆党的重大嫌疑,如此紧要关头,还有心思办什么冠礼?”
支持勇毅侯的大臣马上出声:“非也,我大乾重孝亦重礼节,冠礼是见证一个男子成人的最重要的时刻,更何况燕临现在还是世子。”
“况且,勇毅侯府如今只是有嫌疑,并未定罪,即使定罪,难道我堂堂大乾,英明的圣上,连容人举办个冠礼的气度都没有吗?”
定国公:“你……”
他在心中暗暗地记了这个老匹夫一笔,敢在朝堂上这样驳他面子,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
“好了,定国公,正如李卿所言,我大乾难道连容人办个冠礼的气度都没有吗?”沈琅开口。
“圣上。”定国公还想劝。
“行了,此事不必多言,不管勇毅侯府与那逆党有无勾结,这个冠礼都让燕临办了,也算是我全了勇毅侯的拳拳爱子之心。”
“定国公,你们锦衣卫尽管查案,冠礼的事交于礼部,你不许横加干涉。”
“是。”沈琅已经如此说了,薛远也不好驳了他面子。
退朝后,薛远慢慢靠近那个李大人:“李大人是不是老了,老眼昏花了,竟还敢为那勾结逆党这人说话?”
“定国公此言差矣,如今只是怀疑,还没有证据不可胡言,免的寒了那些忠君爱国的大臣的心啊。”
“哦~是吗?薛某可是让李大人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