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李大人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是万分鄙夷他的,他也不怕他薛远,毕竟哪怕燕府倒了,他还有谢危撑腰。
这些人啊当局者迷,殊不知这太子少师谢危才是朝堂最大的助益。
薛远挑衅地说了一句:“李大人老眼昏花,以后出门可得小心着点,别什么时候没看清路再摔断了腿。”
“你……”这是赤裸裸地威胁,李大人胡子都气得竖了起来。
薛远说完却连他反应都懒得看,走了。在他眼里,李大人还不配成为他的对手,无非是锅里恶心人的老鼠屎罢了。
他想着:你们都口口声声说要证据是吧,那我就给你们证据,编都给你编出来,反正这一次,他勇毅侯府定翻不了身。
薛远回了国公府就叫来了薛烨和周寅之。
“圣上同意燕临举办冠礼,我怕这是燕侯的计策,他肯定想利用冠礼想办法脱身,你们两个看守侯府,抓紧时间找出燕侯勾结逆党的证据。”
“还有他燕府有一个印信,是能号令燕家军的,你们也偷偷查探清楚位置,不行的话我们就偷他的印信伪造书信,然后再掌握燕家军,谅他燕牧插翅难飞。”
“父亲……伪造证据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蠢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知道是伪造的?你说是吧,周千户?”薛远眸光突然森郁地看向他。
“是,是,国公说的极是,属下一定用心查探,尽快给国公好消息。”周寅之十分谄媚,他惯会溜须拍马。
“嗯。”薛远满意地点头。
在他眼里周寅之办事能力强,也是极好的替死鬼和炮灰,他的先好好哄着他干事,来日若是无用了再弃之。
如何将一个人死前的价值发挥到最大,这是薛远惯会研究的。
而周寅之也在掂量,燕府、姜府以及这国公府,他怎么平衡现在在他们心中的位置,以及最后到底站谁的队。
他们二人无非是各怀鬼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