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允急急进宫去见天帝。
“魏相,这么急着见朕有何事?”天帝听到回禀报后在御书房如见他,礼毕之后问道。
“启奏陛下,都良国在边境蠢蠢欲动,近日前线来报,已有小股敌军不时骚扰我天阙边境百姓。”魏允起身后躬着身奏道,“近日臣听说烈王遇刺,今天老臣实在放心不下便去探了下病。果然伤势沉重。臣听说是安国公主指使人刺杀王爷,而且那安国公主也刚刚被王爷鸩杀了。”魏允不急不慢地回奏道。
“什么?鸩杀王妃,这个烈儿他疯了吗?”天帝一拍坐椅的扶手怒道。
“陛下,已然杀了。”魏允又低了低身子道。
“这个混账,边境如今本就不太一,他杀了一个安国公主无异于送了都良一个大举进攻的借口。”天帝拍案怒道。
“陛下,老臣今日观烈王的气色,怕是不太好,想来也是病糊涂了。”魏允又说。
“什么叫不太好,难不成~~~”天帝怒气稍减问道。
“据太医讲王爷似乎中了不知名的毒,太医们翻遍医书也不得,太医院几位院士也都找不到解毒的方法,太医还说,如果这毒再解不了,怕是熬不过这一两天了。”魏允愈加躬身道。
“什么!”天帝一下子站起来,双手扶住几案喝道。
“太医是这样诊的,而且据臣看确有颓相。”魏允小心地回道。
“来人,备撵,摆架烈王府。”天帝说完从桌案后转出。
魏允紧随其后步出御书房,他没有想到天帝听到烈王病危的消息竟然亲临探病,只得恭候着上了御撵目送着走远才离开皇城。
烈王府中此时已是一片哀色,各个院落都被这颓死的气氛笼罩着,尤其以漪澜为重。清浅已亡,而上上下下的人们只听到消息却连尸首都没有见到。
其他几个侍妾不得云宁的许可也不能去探看病势沉重的王爷,而云宁本人其实也是整日焦灼不堪。东方烈的病情一日重似一日,太医用了不知多少个方子毫无起色。
天帝甫一进府就已感觉到这种哀凉的气氛。他急急地直奔沉香苑过来。
天帝在一见到东方烈躺在床上的样子时身子晃了晃,顿住脚步缓缓走向榻前,双手颤抖着去握东方烈放在胸口上的手。他那一身清贵的儿子,那个永远身姿挺拔的儿子,那个在金戈铁马是修罗战场不败的战神的儿如今竟成了这副模样。
天帝颤着声音叫道:“烈儿”
东方烈听到叫声缓缓睁开眼,“父皇”说着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天帝心疼的问道。
“父皇,这一次儿臣怕是不行了。都良贼人害我性命,如今又犯我边境,父皇请尽快派将前去御敌啊。”东方烈拉住天帝的手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