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晦猛的转头,几日不吃不眠到了现在,面容憔悴瞧着清瘦了一大圈,胡子胡乱的长着也不刮,听见长逸的话急忙站起,抓住长逸的两个肩膀,道:“说,快说,他在哪?”
“庄主,您先别急!听闻近日城中有一个象姑楼来了一个新人,而且一来就是头牌,花名叫云胡。应该就是云少爷了!”
“那还等什么,去救人啊!!”
长逸抓住秋如晦道:“庄主!您别一遇到云少爷的事就变得如此冲动啊,这个象姑楼接待的大多是朝廷官员,背景底细尚未可知,我们的人如今无法进城,若你我二人独闯,到时候惊动了城中的兵马,我们二人还有云少爷,怕是难逃了。”
秋如晦却根本听不进去,没了以往的理智和耐心,吼道:“你什么意思!我不能再等了我不能再等了!!放开我!我要去救他!”
长逸道:“庄主!!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您冷静下听我说,那个象姑楼已经放出了消息,要在除夕夜出售云少爷的...初夜...距今还有三日,那就说明云少爷如今并未有事,那时候象古楼的来人众多,加上过年,城门防守也能松动些,待我们的人进来,我们一起救云少爷出来!”
见秋如晦逐渐冷静了些,长逸拿出一个小药罐,打开盖子凑近秋如晦的鼻子,缓缓道:“庄主,我已经出了高价预约了位子,这几日我会盯着那里,您放心吧,这几日您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秋如晦对长逸没有防备,被迷晕了过去,长逸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秋如晦把自己熬疯。
而云澄这边,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他躺在床上每动一下,都觉得浑身上下的伤口撕扯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扯成碎片一般,疼到不敢用力呼吸。
到了第二日,伤口上了药开始慢慢结痂,虽不如刚开始那么疼,却还是不敢动弹。
深夜里突然有人进了云澄的房间,云澄被惊醒,他听着缓缓的脚步声走近,拼命的眨着眼睛,道:“如晦!是你吗?如晦!”
“如晦是谁?是云胡的情郎吗?”
是红妈妈的声音,云澄一下泄了气,闭上眼睛道:“你来做什么?”
红妈妈也不介意,上手拂上云澄的脸颊,道:“如此精致的小脸,你瞧瞧,这任谁看着能不心里痒痒呢。我还有些舍不得将你的初夜如此卖出去...”
云澄睁开眼睛,道:“你若真有良心,就不该如此,现在回头或许还来得及!”
“是吗?”红妈妈的手开始不安分,顺着脸颊缓缓向下摸去,道:“那我现在反悔了...今夜,我来侍奉云胡,如何呢?”
云澄虎躯一震,眼睛瞪得老大道:“你胡说什么!你别碰我!!滚开!别碰我!”
红妈妈却愈发的兴奋,环住云澄的腰,道:“果真腰似韧柳,你若讨得我欢心,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可云澄只觉得心里恶心,强忍着痛挣脱开红妈妈的咸猪手,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他咬牙道:“红妈妈还请自重,您比我大一轮怕是都不止,平日我只当您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