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秋如晦却是真真的情难自控。
他一手搂住云澄的腰将他置于自己身下,突然看见云澄的衣衫里有些泛红。
他解开云澄的腰带拉开里衣,那些触目惊心的鞭伤暴露在外,秋如晦脑子里轰的一声让他彻底恢复理智。
汗水和血水交融,药力让云澄感觉不到痛,望着这样的云澄,他的所有杂念全无。
他起身将自己的里衣脱下,给云澄换上,打横抱起云澄出了门。
长逸正守在门外,昏迷过去的云澄红着脸躺在秋如晦的怀里,长逸先是一愣,又道:“庄主,我来背着云少爷?”
秋如晦瞥了一眼长逸抱着云澄径直下楼,长逸撇撇嘴道:“这也生气,我还能抢了他不成....”
秋如晦刚下楼,就被黄衣拦住,黄衣先是被秋如晦的容貌看得一愣,很快回过神道:“你...你干什么?”
秋如晦并未理他,绕开他,他还想上手抓住秋如晦,被长逸一脚踢开,道:“仔细你的爪子。”
这一脚,将楼下人都吸引过来,秋如晦用衣袖遮住云澄,冷眼看着周围人,道:“滚开。”
这时红妈妈也赶了过来,见状道:“哎呦,这位公子,您这是干嘛呀?这云胡相公您若是喜欢,也不好抢的呀,您那么有钱,买回去不就得了。”
秋如晦极温柔的将云澄放在凳子上,转身道:“他身上的鞭伤是何人所为?”
红妈妈道:“公子,您这话问的,我们这里的相公们,哪个做错事不得挨点罚?”
黄衣不服气了,站出来阴阳怪气道:“这云胡有什么本事,这才见了多久啊,就哄的公子兴师问罪了。这象姑楼自然有象姑楼的规矩,这位公子,您付了钱,就玩您的就行,何须给自己添麻烦?”
长逸拔剑从楼上飞下,直奔黄衣,顷刻间便取了他的性命。
这下楼内开始骚乱,大家纷纷想要逃命,红妈妈也翻了脸,道:“你敢在这里捣乱,你可知我这身后的象姑楼是何人坐镇,你也不怕自寻死路!”
“就算是那个狗皇帝,你又能奈我何?”
这时,刚刚跑出去的人又都跑了回来,随后进来了一群戴面具的及仙庄中人,跪在秋如晦面前,道:“庄主!小的来迟了。”
红妈妈瞧见这些面具,立马变了脸,道:“哎呦!哎呦!原是秋庄主!!还有及仙庄的大爷们!何须如此呢,秋爷,这云胡若是入您的眼,您喜欢就带走就是了!刚才是奴家狗眼不识泰山,奴家给您陪不是了。”
说罢那些五颜六色的相公都纷纷跪地求饶,秋如晦道:“我问,阿澄身上的鞭伤是何人所为?”
“阿澄?不是云胡吗?”红妈妈还未明白。
绿衣突然明了,站起来道:“你就是云胡所说的,那个一定会来救他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