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在我们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一心就惦念着那些花鸟风月之事!”
宇文漪冷冷一哼,丢下手中的茶盏:“他在我们面前是这么说,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二哥应该知道上月南宫侯府新姑爷因为赌博被南宫后打的半月下不了床的事吧!”
“早就过时的一段笑话有什么奇怪的?”
“二哥只知道那新姑爷因为赌博被打,却不知道其中是谁把那新姑爷送到南宫候的鞭子之下的?”
弈王虽是听的心中起了疑问,但是对于宇文漪世事洞察的态度心中却是更多的一震。
但是弈王并没有多想,她毕竟是自己的胞妹,让自己得利也就是让她得利。
“难道还有什么蹊跷不成?”弈王收敛心中的纷乱思绪淡淡的问道。
“我们这位弟弟啊!”宇文漪敛了敛袖口,悠长的吐出一口气一副精明的样子,“我看他呀!倒未必如他平日所表现的一般。”
“怎么不一般了?”弈王不达标任何观点只是一点一点的引着宇文漪的话。
“赌坊的那个赵季候被我捉到府上问过了!”宇文漪淡淡的说着,眼角一抹淡红胭脂没有给她增添柔美,倒是让她的眼神变的凌冽。
“那个小厮只不过是看着卓瑾瑜攀上了富贵,想拉他进套赚他的银子,谁曾想那新姑爷居然是个无赖,借了银子不想还。”
宇文漪嘴角一撇,很是鄙夷的样子!像是沾了卓瑾瑜三个字都像脏了她的嘴一般。
“然后就拉扯起来,那卓瑾瑜一没注意,撞到正从那路过的七弟,本来摔了一个玉珏对于他那种富贵王爷不算什么,而且咱们七弟也算是为人柔和,本来都已经打算不追究的!”
“那最后怎么都闹到南宫侯那去了?”
宇文漪鲜艳的红唇一抿,弯出一个如同新月的弧度,说不尽的美艳:“这就是我奇怪的啊!听那赵季候说七弟那一日一听说是南宫侯府的新姑爷立马就变了注意,押着那人直接就去了南宫侯府,去了不说还把南宫侯生生的给羞辱了一番!”
“他向来只是依红偎绿,对二哥和太子都很是平淡,连着我都很少往来,怎么这一次却是卯足了劲去羞辱南宫侯!”
宇文漪身子一倾往弈王那边靠了靠很是神秘:“难不成他有什么自己的想法?”
“想法?”弈王淡淡一笑,撂了手上的糕点,抬手弹了一下宇文漪光洁的额头说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喜欢琢磨着人心思了!南宫侯是太子的人,他羞辱南宫侯你以为是他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