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城回到凉京后,我和姐姐一拍即合,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出于小私心,我把出游的地点选在了上海。但结果就像卓敬说的,徒做无用功,打听不到半点婉颜的消息。 这一路当然还是有收获的,比如说我们姐妹俩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在把心结都打开后,我们得以尽情无顾忌地分享彼此的小秘密,讨论有关“简昊熙”、“明司佑”这两个名字的话题。不过,这类话题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极少提及。 姐姐说,慈慈,你应该和昊熙哥好好谈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不要留下遗憾。 我说,姐,你应该和明司佑好好谈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不要留下遗憾。 然后我们俩都不说话了。 看吧,总是这样。为别人出主意时慷慨激昂、有理有据,讲得头头是道,到自己身上了,却怎么听都不合适、不入耳。 最后就只剩一笑而过。 谁又伤害了谁呢。 和卓敬聊完的第二天,我把萧公主的悲惨故事以尽量平静的语调转述给筱光听。筱光听完后哭了。她哭得很用力、很伤心,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于是我跟着她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有人说,现实是最唯美、也是最残忍的童话。 可是,即使属于美人鱼的童话从来不存在,公主也不该落得如此下场啊。 我终于不得不屈膝眼前,不甘愿地承认,铁人四侠,再也不可能拥有像那些年的美好时光了。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