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力,时南鸢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她回头,对上了京福山满是猩红的眼睛,他眼里带着杀意:“你喜欢上了别人是嘛?!!”
他的手越捏越紧,时南鸢觉得京家的男人,多少都带着点疯病。
“你放开!”
“我不放!你是我的!时家也应该是我的!”
京福山十分的偏执,时南鸢直接伸脚了,那圆圆鞋尖,直接踹在了京福山的子孙根上。
京福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瞬间放开了时南鸢的手,捂着自己的下面,眼神死死的盯着时南鸢:“你你你敢踢我!”
时南鸢揉着发疼的手腕,本来她也不想这样啊。
但是京福山非要自己找死,那就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活该!”
时南鸢撇嘴,手腕疼的厉害,肯定是淤青了,时南鸢转身正准备离开呢,大门又被打开了,看到江北初的时候,时南鸢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江北初穿着大衣,有些喘气。
他上下打量时南鸢,然后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拉到自己的手上一看,那清晰的五根手掌印,看的江北初的心都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做的?”
“奥。”
时南鸢点点头。
看着江北初怒意满面的样子,下一秒,江北初动手了。
江北初是很少打架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打架。
看着京福山被江北初打的哇哇直叫,时南鸢默默的关上了大门,打狗还是要关门的。
京福山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他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了,反正就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眼皮都肿了,只能迷迷糊糊的看着江北初。
“你你你 敢打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他口齿不清的威胁道。
江北初啐了一口,十分的不爽:“我连姐姐的一根头发丝都不敢碰,你居然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没打死你都算我还有良心!”
“小狗,走吧,回家。”时南鸢提醒道。
江北初连忙回头,小心翼翼的扶着时南鸢,像是在保护一件珍贵的宝物一样,两人离开,京福山还是躺在那里,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真是奇怪啊!自己是重生的,怎么却和自己想的都不一样呢?
坐在车里,江北初小心翼翼的给时南鸢按摩吸收,活血化瘀的药,被他滚烫的双手摩擦的,一阵阵发热。
时南鸢看着认真的江北初,心情很好。
“小狗,你怎么突然来了?”
江北初最近应该很忙才对啊。
林必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那个林必豹回来了,按照眼线汇报,那一家子哭的稀里哗啦的,林必豹一直道歉,看着就和那种普通的好爷爷没有什么差别。
而江北初的审批,得到了上面的同意。
明日,就是江北初坐上基地首领的日子。
十九岁的。
最年轻的首领。
(虚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