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也去过那里!?
...
楼下的宴会,依旧在进行。
谢媛媛等了裴耀好一会儿,才看到他出席。
但是他好像又和别人打架了。
这种场合能和谁打架?
谜底很快揭晓。
一定是温旭岩了。
毕竟他们俩从小到大都在打架,一般是裴耀先动手,温旭岩好脾气的不计较,真逼急了,才会还手。
很显然,温旭岩还手了,裴耀嘴角的淤青更严重了,顶着的两个熊猫眼更幽怨。
谢庭柯把一切看在眼里,没有出声,只向温父随意问了句,今天这种场合,为何不见白嘉述?
白二夫人都来了,身为白家的代表,白嘉述居然不来。
温父笑了笑,“白总和周先生,不是一路人。”
白嘉述并不想见到不待见的人。
而作为主角,此刻还在更衣室里。
晚宴刚开始,周宗政的西服就被不长眼的女侍从泼到了酒水,对方急急忙忙的便想用手擦拭他的身体。
没用的眼睛直接挖掉。
顺便也想挖了谢时鸢这双颇为楚楚可怜,惯会做戏的大眼睛。
看完了两男大打出手的戏码,最后二人都被谢时鸢赶了出去。
而此刻,那个当事人也被他压在更衣室的镜子上。
男人不会像少年一样蹭着她亲热,他会用强硬的姿势,逼迫她无法动弹。
拉开晚礼服的拉链,就露出如同皓雪般的大片美背。
她回头,低笑,“周先生那么喜欢吃生食,我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呢,即便入了您的眼,女人们在你眼中也是一种食物,可以放在餐盘上变成鲜血淋漓的美食吃掉。”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周宗政只道。
谢时鸢唔了声,语气软腻,“坐在温旭岩腿上的时候吧,谁让您的气息那么可怕,连呼吸中都夹杂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周宗政一口咬上她圆润的肩头,那赫然是温旭岩唇角擦过的地方,“你下药勾引白嘉述未遂,又投奔同龄人的怀抱了?谢庭柯知道他妹妹私底下,这么骚吗?”
谢时鸢掩着唇,吃吃的笑出了声。
谢庭柯早就知道了,因为他也是当事人。
人本来就是多面性的,何况是动物。
“您是今晚的主角,不适合在更衣室长待。”
“我把你在更衣室干了,没有人敢多嘴。”充满情欲的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情欲,一双眼睛不似人类般的恐怖。
她是动物,他也像动物。
“你真适合被卖掉呢,谢小姐。”依旧是充满情欲的话,更加肆无忌惮的可怖,“有的女人,生来就是商品。”
“商品不分男女,有的男人,生来也是商品。”谢时鸢,“于周先生的家族来说,周先生就是一件为家族卖命的商品,我哥哥也是,为谢家卖命的商品。”
“今晚你的目的达到了。”周宗政又道:“你和那个蠢货有着相同的经历和遭遇,他今后会对你改观。”
谢时鸢捂住滑落一半的晚礼服,慢悠悠的穿好。
“希望您也对我改观,不要用那么狰狞歹毒的目光在暗中窥觑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身为谢庭柯的妹妹,在您眼中成了一件不可饶恕的罪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