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说得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谢时鸢的确在大家都恐惧店老板长相的时候,跳出来解释了。
他们也相信了那个说法。
“你还狡辩!”白珍儿反唇相讥,“要不是你恐吓我们,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就要闹鬼了! 你吓唬我们,故意让我们联想到鬼!我们才会吓成这个样子!”
“你是不是在我房间的热水器上动手脚了?差点把我烫死!你让我们在那个环境怎么保持理智?”
冯安妮接着补充,“是啊!你拿箭射我!我身上的血怎么解释?还有我的眼睛!”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眼角处有一条极为明显的撕裂伤痕,那一箭但凡再偏一点,当场就能射穿她的眼珠子。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吓得鬼吼鬼叫,误以为眼睛瞎了。
因为灯光!
谢时鸢对他们的伤害,都是在黑暗中进行。
就连“杀人”亦是如此,他们看到的角度,大多都是影子。
她们本来就因为恐惧,丧失了理智,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把自己吓死,更别提一支利箭飞射过来,流了那么多血。
“还有媛媛的手!”白珍儿又道:“谢时鸢,你少狡辩了!你就是想杀了大家!你刺穿了媛媛的掌心!”
“你等着吧,谢总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诉我二哥,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你个歹毒心肠,睚眦必报的女人!”
“媛媛全告诉我了,你拿着刀把她的手掌钉在墙壁上,你好狠啊,好残忍!”
说着说着,底气不足,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谢时鸢和那个诡异的女人,气质一点都不像。
但那种阴森的杀意,如影随形,让人害怕。
“够了,别吵了。”裴耀头晕。
白珍儿,“还有你裴耀,男子汉大丈夫,你就纵容她们欺负媛媛!你是不是男人?!”
裴耀:“......”
“你的好姐妹在危难之际抛弃你,你们还是好朋友吗?”这时,温旭岩开口了。
白珍儿滞了一下,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谢时鸢。
谢时鸢要搞死她!
“少挑拨离间了!这是一场戏,我为什么要因为一场戏,怀疑我的朋友?”她冷笑,“你们居心不良!”
“对对对,我们居心不良,是我们胁迫你的好姐妹推你一把,明明伸手就可以带着你一起逃命,偏偏要把你抛下。”
“什么?”白珍儿又滞了一下。
怀疑听错了。
这种没头脑的蠢货,多说无益。
谢时鸢懒得搭理,眸色幽幽地盯着谢媛媛。
谢媛媛今天格外安静,不装模作样的解释,也不求饶不卖惨,相反,她似乎很平静的接受了伤害裴耀的事实。
然而没一会儿,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泪眼婆娑,眼眶里含着的泪水,不由缓缓地从眼角流出,“阿耀,我......”她想解释。
裴耀不愿听,转身就走。
裴筱立马去追。
谢时鸢拉住她,“别逼得太紧,小心适得其反,他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气氛,一时更为尴尬。
温旭岩老神在在,看了看离开的裴耀,又看了看快哭出声的谢媛媛,低不可闻的叹了句,“我终于明白,白总为什么那么抗拒联姻了。”
未婚妻如此可怕。
青梅竹马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