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述那么脆弱的躯体,承受不了几次毒杀吧。
谢家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以联姻的名义,吞并白家的资产。
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
谢媛媛吸了吸鼻子,声线沙哑,“谢时鸢,你满意了,你赢了。”
可惜,裴耀不在这里,没人欣赏这一出。
沈慕咳了咳,有些心酸。
裴筱的眼神威慑地看过去,他摸摸鼻子,不敢乱动。
支支吾吾了好半晌,“毕竟才十九岁嘛......”
说来说去,谢时鸢藏得最深。
身手那么好,脑子那么聪明,以后谁还说她没文化,通通视作造谣。
他刚穿好衣服,跑出门就被她打晕了。
醒来的时候,衣服上都是鸡血,脑袋晕乎乎的,像被人故意扔在墙上狠砸了几下。
这也是报复。
因为他和裴耀欺负过她。
“你们是不是过火了,珍儿的胳膊差点被烫坏了。”沈慕嘀咕,“你们砸我的脑袋,我认了,但对珍儿和媛媛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终于有人为自己说话了,白珍儿好感动。
那就是一场噩梦,她没受过这种摧残。
“她拿走裴耀的手机,叫四眼仔在游泳课上强奸我,猥亵我,这就不过分了?”谢时鸢长眉一挑,轻笑:“不会吧,我一直没有找她的麻烦,就以为我不计较,原谅她了吗?”
“区区一只胳膊算什么,她应该庆幸,我没有毁了她的脸。”
白珍儿的嚣张气焰,瞬间被灭了一半。
她想到了被白嘉述支配的恐惧。
“还有你。”谢时鸢看向冯安妮,“我就是故意射你的眼睛,狗眼看人低,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长着一双狗眼?”
冯安妮愣了愣,“你,你......这么记仇!?”
“事出必有因,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谢时鸢只道,“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下一次......
她一定会下毒手害了她们。
想到这个可能性,白珍儿和冯安妮不由打了个哆嗦。
返程的路上,大家心事重重,都不敢说话。
裴筱和谢时鸢的心情最好,两人勾肩搭背。
“你要是我亲妹妹多好啊。”裴筱语不惊人死不休。
“做我弟媳也好,可惜,我成年的弟弟只有阿耀这么一个傻孩子。”
“谢小姐,认识我家阿耀,你真是受苦了,我没回家之前,受了很多很多委屈吧。”
所以才会那么恨。
谢时鸢其实也在报复阿耀。
她报复阿耀的情感和报复其他人不同,裴筱可以感觉到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联想那些查到的资料。
那个大胆的猜测,快落地为真了。
那个人是.....谢时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