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辩解。
这番话,一时半会儿,白嘉述都不好评价。
毕竟谢庭柯的神情那么真挚,情真意切的,好像他真的没有害死谢时鸢的兄长。
他不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和谢时鸢的感情没有恩怨情仇,他们是纯爱。
白嘉述薄唇微微牵起一抹弧,似笑非笑,“没有人审判你,指责你,这里没有外人,我只是想问你,时鸢的亲兄长到底是如何死的,相信等你见到时鸢后,她也会好奇这个问题。”
“与其等到了那个时候想一个假答案哄骗她,不如提前把回答想好。”
“!!!”
果然!白嘉述这厮救他就没安好心!
谢时鸢的亲兄长是怎么死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谢庭柯再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态度不复存在。
一直以来游刃有余,自诩为隔岸观火,永远都不会受到影响的谢总,终于破防了。
“有些问题,我无需向你解释,等见到时鸢,我自会和她解释清楚。”
“那恐怕你见不到她了。”白嘉述话锋一转,道:“你口口声声不想影响她,拖累她,最后差点害死她的人就是你。”
“顶替了她兄长的身份,却不代替她的兄长好好疼爱她,关心她,抢夺了她的母亲,享受了毫无保留的母爱付出,却不把她母亲的嘱咐当回事。”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第一眼看到你和周宗政,明明是两张截然不像的脸,我却总把你们俩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