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局与童严的关系不仅是收集资料通报自家参选者。
童严能看到的毕竟有限,战略局就是他的另一双眼睛。
宁教授从开局便观察其他参赛者的动向,丑陋国跟大欧联盟一反常态,始终乖乖遵守人设,居然没有作出一点违规动作。
唯一有点出格的也仅是阿根国的西枚。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前脚刚大量购入小区地产,后脚便被登门拜访的帽子叔叔带走了。
据说是有人举报他在证券交易过程中违法操作。
到手的几十套房子瞬间归零,西枚被怪谈吞噬。与其同组作战的另外几个兄弟国也跟着惨遭不幸,仅在童严早上睡觉的功夫,就有20多个国家遭遇了怪谈降临。
玻利,利智,乌拉国,巴拉国。怪谈如同黑色巨斧从天而降,将狭长的南美洲从头到脚一斧劈成两截。
断开的部分顺势朝南极逼近,又在即将碰撞到大陆的时候倾斜着倒在了海中。
被灾厄隔绝开的地区是否还有生命不得而知,只是屏幕上前一秒还在热烈讨论比赛的国家瞬间黑了屏。
同台竞技意味着拉帮结伙,异国表面向炎黄示好,实则趁机孤立起了童严。
还没走到门口,童严便听到了房间内传来的嬉笑声。
罗女士这栋楼一层4户,比童严家面积大了不少。
他刚一推开门,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个20多岁的瘦弱男人跪在地板上。他的面前是一台笔记型电脑,男人戴着副黑框圆眼镜,手指不停敲着键盘。
每当敲下回车键,男人的嘴角都会高高翘起,一副开心到不行的样子。
不是别人,正是买了足球国大片土地,刚移民过去不久的新膏药国参选者,岸式箬志。
怪不得宁教授让我过来,原来是你小子。
场外砂人是犯罪,比赛时可就不是了。
都是竞争对手,互相厮杀再正常不过。况且世仇可是刻在骨子里的。
童严抄起锅铲,几乎瞬间闪到岸式箬志面前。铲子以极快速度劈了下来,却在一声喊叫中偏了半寸。
箬志面前的小桌子被切断了一个角,这才反应过来。
他似乎明白童严为什么要砂自己,抱起电脑挪动屁股连忙退到鱼缸旁边。
喊叫声是罗女士发出的,她此刻正泡在水里,双手扶着鱼缸边缘,两只脚不断拍打着水面。
罗女士:“你在干什么?”
童严几乎毫不犹豫地再度朝箬志砍去,星期三赶忙制止道:“等一下,那孙子电脑有问题!”
童严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恶狠狠地说:“就算亖,也得先弄亖他。”
罗女士十分不解,“弄亖他?嗨,你误会了。”
她撑着手臂坐到鱼缸边缘,抬手从旁边拿起一支香烟点燃,“他是我请来修WIFI的,直播断了,观众们都要急死了。”
童严深吸一口气,手背后掐着腰,努力摆出一副笑脸,“原来如此,那真是误会了。我以为是什么猥琐的犯罪者伪装保安潜入罗女士家里,预谋不轨。”
罗女士吐出一只烟圈,笑眯眯地说:“才不是呢,他是我邻居。”
看来WIFI损坏的案子算是破了。
童严:“请问堵塞的下水管道在哪里?”
罗女士:“在4号浴室,往左拐第6个门。”
罗女士家的墙壁都被玻璃替换了,除了几处承重墙,房间一览无余。
童严微微点头,低声嘱托星期三帮忙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