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自然是站在主人这边。她从童严头顶一跃而下,落到岸式箬志面前狠狠地注视着对方。
童严虽然不清楚岸式箬志的天赋,但也不怕星期三出事。反正有‘永垂不朽’,大不了多折腾两趟。
箬志抱紧电脑,心里自然明白童严的能耐。他看一眼罗女士,看一眼母鸡,猥琐地说:“在我们国家,有道菜叫亲子盖饭,知道不?”
罗女士并未听出话里的意思,依旧笑眯眯地说:“好别致的鹦鹉。”
童严虽然在掏水管,但能听见客厅里的话,不急不慢地说:“是,在我老家有首歌叫《亖了都要爱》听过吗?”
箬志连忙将腿往后缩了缩,尽可能离星期三远一些。
水管里堵着许多丝带,上面挂满了头发。
童严将其全部掏出,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只垃圾袋。
他把垃圾袋底部拽了几个小孔,又把挂着头发的丝带丢进去,用手托着。
童严:“修好了罗女士,要来看看吗?”
罗女士第一次见童严,似乎对他印象十分好。
她走出鱼缸,也不去擦身上的水,任凭地板落满水花。
童严正巧往外走,一眼看见箬志像个变态似的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什么。
人渣。
他尽可能控制住表情,一脸厌世地说:“罗女士,还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吗?”
罗女士见童严目光并没有在自己身上游走,似乎有些不开心。
她故意凑近后舔了舔嘴唇,紧跟着伸手擦过童严的腰侧向后面某样东西抓去。
箬志瞬间露出一脸羡慕地表情,而童严则依旧目视前方不为所动。
罗女士从童严身后拿过一块手帕,表示性的沾了沾脸上的水。
见自己撩人的动作没有得到回应,很是不满。
于是干脆上手去摸童严的身体,手掌在身前来回晃动。
罗女士:“哟,挺结实的嘛。”
童严表情坚毅,“干保安都是体力活,练的。”
罗女士:“是吗?可有的保安不是呢。”
她指的自然是保安队长。
炙热的掌心逐渐朝着不妙的角度倾斜,童严只好微微调转角度。
见箬志表情复杂地看着,便故意说道:“嗯,肯定比某些人强。”
箬志当即恨的咬牙切齿,却又在星期三的注视下不敢做什么。
难不成是别的天赋?亦或是没有天赋?
童严思索着。肯定不是攻击型,要不然早动手了。膏药国的选手是个新人,大概率不会有武器。
见箬志的手朝键盘一点点挪去,星期三跳起用力一啄。
小日子刚要叫出声,就被童严的声音压了下去。
童严:“啊!对了!”
他恍然大悟道:“罗女士刚才是不是提到观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