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溟坐在沙发对于发过去的信息迟迟等不到回应而眸光沉沉,神情覆盖层冷意紧抿唇瓣,四周安静的只听见自己略带粗重的呼吸声。
看来祁司津是真的想躲着他了,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厌恶他,而是生气,可能那个晚上对他还是做的太过了些,但不后悔。
放下手机决定再给人缓两天,等他回去再继续做打算,一身酒味的姜溟拿上浴袍洗了个澡就回房。
一个追一个逃,双方今晚都在失眠中度过,几乎都将近在凌晨渐渐睡去。
早上、一个电话打来扰断了姜溟的睡眠,双眸睡眠不足的有些充血微眯睁开,伸手摸索着手机凝视页面是祝勋远给他打来的,声音有些急。
周狸青不见了、对方给祝勋远发来几个字母SOS,他本人早上八点才看到信息,担忧给人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都显示关机,担心人真的遭遇点什么才给人早早打电话询问姜溟是否知情。
姜溟睡意清醒的坐起身,他并不知道周狸青的情况,昨晚还好好的跟他开着玩笑。
皱着眉宇翻出人的联系方式给人拨打个电话过去,传来的是一声声机械回应声,关机的有蹊跷,搓了把脸快速简单洗漱一遍出门,他要去周狸青住的那一栋让人查找昨晚的监控。
他有预感人的失踪跟周邺忱有关的多,毕竟双方都水火不容的互相讨厌。
此刻的周狸青躺在一张洁白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那一套西服,衣衫皱巴巴的凌乱手脚被人捆绑结实,单薄身躯蜷缩着侧躺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