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赵凌云在创上躺着不住舛息,赵凌霄盯着那红艳艳的一处看了许久,才起身,给她擦干净,穿衣服,把软软的少女搂在怀里,吻她的脸和颈项。 平复下来后,赵凌云离开他身上,下了创,褪还有点软,天色已经大亮叫了外面百草进来,让她带蓝瑟一道收拾创铺:“别让墨儿知道。” 她们闻到屋内的味道,红着脸低头应是,然后一言不发去换创单被子,焚熏香,开窗通风。 早上这会儿如墨去了厨房那里看饭菜做的怎样,回来瞧见赵凌云已经穿戴好,就笑着说:“看来百草伺候的不错,以后郡主就用不上我了。” “以后你和则明成亲了,我的确用不上你了。”赵凌云笑。 赵凌霄去练武场,她们坐着聊了聊如玉的情况,如玉刚成亲的时候经常来找如墨说婚后的种种不好,后来如墨也烦了,就总躲着她,如玉只好自己解决,则符对她其他方面都好,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床笫之上。 想到把苏元香的面首送过去给他做老师的时候,则符的面色就出现在赵凌云和如墨眼前,让她们乐得直笑。 当然,这位面首教得并不只是床笫之事,还有男女二人如何相处,想来则符是收益很多的,现在再也不见如玉往外头说自家夫妻之间的事了,过得很是幸福。 ………… 飘过的乌云遮挡了皎洁的月光,郡主府的小花园里,一间房门打开,黑色的人影轻巧的闪出来,跟在他身后的那个身影小心关上门。 两人查看四周,行云点点头表示安全,车隆就大步走到了高耸的院墙处,和行云在黑夜里弯着腰摸着墙壁好一会儿,行云才兴奋的喊他过来:“公子,找到了,在这儿!” 车隆摸了摸,那几块砖果然是松动的,就让行云让开,一脚踹上去,轰隆一声,十几块砖砸到地上,现出可供一人来往的小洞。车隆兴奋不已,这是白天想出来的办法,墙这么高,上面翻不过去,就从下面打个小洞钻过去。 “一道墙就想拦住老子?”车隆觉得自己很聪明。 “还是公子有办法!”行云夸道。 “在这儿看着,我去了。”车隆说了就猫腰钻过去,没想到他身形粗壮,钻过一半卡住了:“快,行云,帮我一把!” 行云先是用力推他,推不动,只好退后几步,照着车隆屁股就是一脚:“公子得罪了!” 车隆被这一脚踢到了关府,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屁股,道:“在这等着。” 他朝四周看了看,想着哪间才是关幽幽的住处? 关幽幽这晚上总是做恶梦,梦到隔壁的车隆阴魂不散,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像个傻子一样的笑,也不说话,就跟在她后面走,关幽幽在前面走,怕的手脚发抖,走的越来越快,跑了起来也甩不掉后面的人……她从梦中惊醒,想喊侍女进来,就看到床头做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啊——!” 尖叫刚刚出口就被按住了,关幽幽惊恐的瞪大双眼,这谁?采花贼?怎么来她屋里了?没人知道吗? “是我,幽幽。”熟悉的魔音在耳边响起。 关幽幽没有被安抚到,反而差点吓死过去,车隆!他怎么会来这? 车隆找了好几处,才终于找到关幽幽的住处,看着心底白月光的睡颜,真是怎么都欢喜,此刻更是觉得被惊吓到的佳人也好看,眼睛瞪得大大的,惹人怜爱,他把关幽幽往自己身上抱,闻了两下少女身上的味道,女孩身上好香,又软又香! 看着他像野狗一样闻来闻去,关幽幽又害怕又恶心,不住地抖。 “幽幽你是不是冷了,我抱着你!”车隆说话间把女孩使劲往自己身上按。 这回关幽幽真的哭了。 车隆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 “唔唔唔——”关幽幽示意他放开捂自己嘴的手。 “我放开你别喊,不然都知道你屋里藏了男人。”此刻的车隆还算有点脑子,知道用闺誉来威胁别人。 关幽幽愣了片刻,点点头。 车隆缓缓松开手,关幽幽果然没有大叫,而是飞快的推开她,躲到了自己被子里,警惕得看着他。 车隆凑过去一点,关幽幽急得小声叫:“你别过来啊!” 心上人就在眼前,不抱一抱岂不是对不住自己深夜钻狗洞来幽会,车隆伸手拽着被子把关幽幽拉过来:“我就抱抱你,不做别的!” “不要,救命——”关幽幽问到车隆身上男人特有的味道十分惊恐,忘记了先前答应的话,大声喊叫。 车隆抓着她低头就亲上去,使劲吮了吮,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好过了把瘾。 “再叫我还亲你。”车隆对怀里呆愣的少女道。 关幽幽呆滞的靠在车隆怀里,她刚才……好像被强吻了,被一个很讨厌很恶心的男人强吻了,被噩梦里的那个男人强吻了……她冰清玉洁,是江州城的贵女,无数贵族子弟想要看她一个笑脸都不能…… “啊,你还想干什么,你说只是…只是抱抱!”关幽幽揪住自己领口,害怕的睫毛眨啊眨,看向车隆。 车隆轻易的拉开她的手:“我看看你伤,上次你因为我被射伤,伤口好了没?”说着就扯她衣服。 “我好了好了,你别脱我衣裳……”关幽幽小声的哭。 车隆魔道她滑溜溜的肌肤爱不释手,怎么肯放开,嘴里说:“我就看看,就看看……” 关幽幽领口打开,车隆摸着那伤处淡淡的疤痕怜惜道:“还疼吗?” 关幽幽不说话,车隆继续摸,看到她的红色度兜双眼放光,手就伸了过去。 少女在他的强硬下四肢僵硬,他的手指促糙,用力的糅涅:“你,你放开我。” 车隆不停,摸够了手又往下面滑去,关幽幽淌着两行热泪断断续续道:“你再……这样,我明日,明日就上吊……自尽……” 车隆吓得手忙伸了出来,给她穿好衣服:“不摸了,我不摸了,你别哭了。”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关幽幽一头栽到床上,趴在枕头上哭起来。 车隆摸了摸头,不明白她哭什么,他刚才已经很温柔没用力,确信不会让关幽幽感到疼痛,呆着坐了半天,觉得今晚还是不要做的太多,吓到人家姑娘,就说:“那我,先走了。” 关幽幽立马停止哭泣,抬头看他。 “我明日再来!”车隆以为关幽幽舍不得他。 关幽幽露出更加惊悚的神情,趴在被子上又哭起来。 “你别哭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能帮的都帮你。”车隆手掌按上关幽幽的肩膀和背上,滑来滑去。 关幽幽立马动都不敢动,也不哭了,就怕这人又发疯,撕她衣服。 车隆觉得自己哄女孩的功夫不错,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走了两步又回来,在关幽幽惊恐的眼神里给她盖上被子:“你睡吧,别着凉了。” 等确定车隆走后,关幽幽才放心的小声哭起来,发泄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她怎么会招惹到这个下流胚子,造了什么孽? 车隆回去,在狗洞旁喊了两声,没人应答,想着可能行云去解手了,就自己钻了过去,半道还是卡住了,看到一双靴子出现在眼前,就说:“行云你快拉我一把!” 那人一语不发,拉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拽,那狗洞的砖头又落下了几块,砸到他腿上。 车隆刚想骂娘,察觉到不对,站起来一看,果然是张叔。 “张叔。”他小小叫了一声,看到行云低着头站在张叔身后,抬头看了他一眼。 张叔没好气的指了指那狗洞,再指了指车隆和行云,一语不发进了房间。 车隆忙跟上去,瞪了跟过来的行云一眼:“把洞堵上!” 行云才点头:“哦哦!”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你瞧瞧哪家的公子跟你这样,钻狗洞去会情人,你有没有出息!丢不丢你爹的人!丢不丢苏州的人!” 车隆低着头不满道:“也没人知道啊!” “我不是人?”张叔指着自己鼻子问。 “没外人知道……哎,张叔你再说,干脆让我早点回苏州好了,要么去打仗,你怎么说我都成,非得让我来这,每天没事做,你说我能干什么?” “你想打仗?”张叔对着他无赖的样子没了脾气,已经看透了车隆,性子直脾气火爆,也就只有战场上适合他。 车隆点头。 “别急,再等等,很快就能了。”张叔扔下这一句,走之前又告诫道,“做事有分寸,别让人姑娘怀孕!” “难道我还养不起?”车隆呛回去。 张叔差点一巴掌打到他头上:“未婚先孕,人姑娘还要不要名声了,你想逼死人家?” 车隆想了想,确实如此:“哦,知道了。” 晚上,车隆睡的很沉,梦里各种软玉温香。 但是李昌陵失眠了,最近他总是失眠,半夜醒来坐在床头发呆,看着外头暗蓝的天发呆,然后叫来了家养的小侍陪着在床上打了几架才累得睡去。 乌云遮月,江州的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赵邺也从噩梦中醒来,梦中段灵妙浑身浴血朝他走来,少伯听到声音进来看,赵邺叹口气,似乎一时间苍老了几岁:“咳咳,心里总是不平静,有不祥的预感。” 少伯安慰道:“主公您就是想得太多了。” 赵邺披了衣服下床,去给妻子写家书。 ………… 几百里外的长隆小城,牧云栾和段灵妙站在城墙上,牧云栾拿了一件披风过来,想披在段灵妙肩膀上,段灵妙转身接了过来:“多谢。” 衣服被取走,牧云栾捏了捏方才碰到段灵妙皮肤的手指,道:“夜晚寒凉,早些回去休息吧!” 段灵妙看着不远处的颐真城,那里灯火通明,叛将防守极严密:“算算日子,快到年关了,我们能在年关前回去吗?” 牧云栾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