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留白就更没什么想法了。
情绪安稳的他,总是乖乖巧巧地,顾倾禾指上,他是绝对不会往下走的。甚至,还有可能运用轻功带顾倾禾飞一段。
两人就这么晃晃悠悠走到了南泞镇。
镇上青石板路上有不少的小商贩,街道边是茶肆、酒楼、当铺和成衣作坊。市集热闹喧哗,吆喝声、叫卖声、唱曲声、问价声交织成曲,鲜活盎然,人群熙攘,店肆林立。
顾倾禾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巾递给留白,看着他戴好才牵着他进去。
留白头上插着根不知从哪拔来的野草,脸上带着白色的布巾,露出的那双狗狗眼盯着顾倾禾看,似在问她为何要戴这个。
顾倾禾不用看,都知道他想说什么:“街边味儿重,你放轻些呼吸,这个可以隔绝一点儿味。”
“嗯。”布巾下,留白的声音含含糊糊:“倾禾,你不戴么?”
“不用,我闻习惯了。”
顾倾禾带着他径直走向街道深处的药铺,药铺或躺或坐着不少受伤的人。
前头抓药的学徒见来人了,抽空问了句:“两位是来看病的,还是抓药?”
顾倾禾将之前赤脚大夫开的药方子递给他,迟疑了瞬问:“你们这有治跌打损伤的金疮药吗?”
药童按药方子配好药后,闻言上下打量二人一番道:“小娘子,这药可是大富人家的贵人专用的,我们这可没有哩。就算有,你们也买不起。”
“……嗯,没有就算了。”万恶的等级制度,顾倾禾拿起药包,问:“这些多少钱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