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禾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到底在哪里听过,直到饭团子的声音响起——
“亲亲,我回来啦!你们要去哪吖,窝也想去嗷。”
顾倾禾心里有一道“国粹”爆出,怕带坏小团子,硬生生憋着没让它出来。
卫宴时不知道她憋“脏话”的辛苦,只见着小姑娘脸都红了,忽得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跟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没差多少,耳尖瞬间漫上绯色,甚至有和身上的红衣一较高下的趋势。
顾倾禾把话憋下去后,笑看他的窘意,故意问道:“留白,还要去嘛?”
糗都出完了,没道理现在退缩。
卫宴时面上不动声色,只红着耳,淡定点头道:“要的,倾禾。”
院门修缮木门的两个村民,将这一幕看着眼里,都诧异极了。
这还是刚刚那个眼神忒吓人的少年郎?
顾大娘对此见怪不怪,就是觉得今天的留白莫名聪明了些。
……
村子后头的大山,宁静幽深,地上杂草一片,偶有树叶飘飘落下。
小姑娘面颊白软,一身浅绿色样式简单的棉衫衬得整个人干净利落,带着换下了新衣袍的留白,沿着小路往山里走。
卫宴时穿着浅蓝色的衣衫,没了红衣晏晏的劲儿,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郁不近人情了。
不过在他抬眼看向前头绿色的身影时,这种观感恍若错觉:“倾禾,我们去哪儿捡柴火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