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定那种感觉是有多么奇妙!
就是当我和对方牵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软绵绵的手,柔弱无骨,温润可人,我的内心会猛地一惊。
当我又看着对方的眼睛的时候,又会被对方眼中的清澈感染。
借着柔和的灯光,我似乎看到对方眼睛中的一丝泪花。
虽然我不能确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俩一起进入一个小包间,包间里面灯光粉红而柔和。
我们进去以后,我就直接躺在了沙发床上。
这个女孩子就直接脱了我的鞋子,又从外面端来一盆水,脱了我的袜子,给我洗起脚来。
脚盆里面放着我说不上名字的草药。
从对话中我了解到,她叫阿珠,是缅族人,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生弟弟的时候,难产导致大出血,死掉了。
她爸爸在她十一岁的时候,被缅北军事动乱的流弹给打死了。
家中剩下她、弟弟和爷爷奶奶四口人过日子。
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她为什么眼含泪光了,都是苦命孩子,不然谁愿意干这个啊?
她今年只有十七岁,从小干农活,身体很结实。
我很好奇,这么苦哈哈的女孩子,她的手为什么这么柔软,一点死皮老茧都没有。
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就是感觉到自己的手很不一样。
她在给我按摩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很享受,加上在凤凰酒楼又喝了一点酒,对于不胜酒力的我来讲,我实在是招架不住,和这个女孩子聊着聊着,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说实话,这几天我的全部时间都盯着电脑,都想着怎么能让对方上套,用怎样的话术才能让对方落入陷阱,精力耗费极大,使我身心俱疲,实在是很累!
本来是去消遣快活的,不成想我却睡着了。
大家瞧我这点出息。
我实在是太累了,就在那里一躺,美美地睡了一宿。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到的早晨六点钟了。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头痛欲裂,一时间感觉口渴的厉害,我于是我撑起身子,四下张望,想找水喝。
突然我看到阿珠全身赤裸地躺在我的旁边,昨晚她和我睡在一起。
她的身体白皙而柔软,吹弹可破,简直就是天生尤物。
真是没有想到,在普普通通的农家,竟然会有这种女子。
我看了看我的身体,我也是全身赤裸。
我的天呐!
原来我们俩已经那啥了?
但是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呢?
我努力地展开回忆,我是完完全全想不起来了。
我赶紧穿上衣服,然后出包间门寻找我们的同事们。
刚走出包间门,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从走廊路过。
她对我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自的走向前台的大厅,
我在大厅停了下来。看见一个荷枪实弹的武装泥腿子,在没有其他人了。
大厅里面显得有点安静。
我就问“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不叫他们人?”
泥腿子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他们都走了,当时就留下了你一个人了。”
他紧接着又说,园区的猪仔在一个人的带领之下,发生了集体暴动。
海哥等一行人赶紧回去处理事件了。
当我问到为什么把我单独留下的时候时,那泥腿子说海哥派人去包间叫你,结果把你拉起来你又睡下,完全是深度睡眠的状态。
海哥一听我是这种情况,就单独派他留下来保护我。其他人都走了。
我心说,说是留下来保护我,其实就是怕我跑路了,就是留下来看管我的。
话不能说的太明白,太明白不好。
我们俩走出“春满园”。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