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秦绶被医生喊醒了,拔出针,他挤压了一会,没什么事情后便是再次睡去。
一觉睡到早晨的七点多,然后他感受到屁股不是很舒服。
秦绶就感觉有千万根针在刺痛他的臀部,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身体内部拧着、扯着。
他尝试着调整坐姿,却发现无论怎样变换,那股痛苦始终如影随形。
秦绶淡定的看了一眼闹钟,得了,快要八点多了,可以直接挂一个肛肠专科的门诊,去门诊那看看去吧。
旋即,秦绶用飞书打开了请假系统,提交了一天的病假申请,顺便把自己打针的手拍摄了一个照片,直接上传了上去,便是杀死了APP进程,安静的等待着八点。
想了下,不太对劲,秦绶缓缓起身,向着门诊楼走去。
只要他走得够快,八点门诊刚开,他也能挂号、取号、扫号,用最短的时间看上病。
终于,秦绶走到门诊的诊室前,但是他的前面已经排上队了。
但,肛肠科是唯一一个不会有人插队的科室。
不仅不会有人插队,而且恰恰相反,每个人都相互谦让,恨不得自己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秦绶坐在诊室对面的椅子上,不知为何对面的诊室是开着门的。
秦绶打眼望去,只见里面有一个中年男医生,一名女医生,一位妈妈正在陪着她那二十岁出头的儿子。
还好,秦绶的耳朵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因此他可以在喧嚣的医院中,比较清楚的听到诊室里的谈话,只不过这个谈话有点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