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您救救我啊。”老施带着哭腔说道。
老爷子看了看白心同和刘培文:“这点话题有点私密,不如你们两个回避一下?”
白心同和刘培文正在犹豫要不要走的时候,老施说话了:“没关系,他是我老友,您尽管问吧。”
老爷子摇摇头:“你可有龙阳之好?”
老施一脸懵逼:“啊?什么意思?不懂。”
“就是搞基,断背山。”旁边一个年轻女学生扶了扶眼镜说道。
老施赶紧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怎么可能,我是纯爷们,特别的直,不信问他。”说罢用手指了指白心同。
你直不直我怎么知道!
白心同突然感觉很尴尬:“他应该是没问题,最近还交了个女朋友呢。”
老爷子皱着眉,思索了片刻:“那你这种病症还挺奇特,原本因为办事过多,导致精血大量流失,但是却没有得到阴形的补充,使气和神受损,所以有点儿难说通了。”
“不可能,我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她没去过泰国,也不是泰国来的啊。”老施听明白了,赶紧解释,不忘把自己最近那点破事一一抖了出来,说的还很细致,不时还用手比划。
白心同在旁边听得脸发烧,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说:老施你小子玩的挺得劲啊,西门大官人是怎么死的。
老爷子没吭声,在旁边认真的听,而那几个年轻学生在拼命的记,不时还在偷笑。
老施经过这么一番讲述后,精神好了起来,不时还有露出前段时间的那种陶醉的表情。
“年轻人,这才是症结所在,如果你想要命,从今天开始禁欲三个月,我给你十付药,三天一付,一个月后再来,我给你调配药物。”老爷子说的很认真,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啊?三个月,那我怎么....唉,好吧,听您的。”老施面露苦色,虽然不甘心,但是性命要紧,只好依着老爷子。
“呵呵,年轻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莫要因为一时的快活,铸成大祸啊。”
老爷子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方子,交给老施:“照此方抓药,煎好后一日两次,早晨以姜片做引,晚上不用,如果自己不会煎,门口有个李师傅,让他帮你煎好。”
“切记,禁欲三个月!”
说罢老爷子拿起紫砂壶,抿了一口茶,对身后的学生说:“他的脉象你们要不要把一下,很有意义。”
戴眼镜的女生第一个站起来,走到老施跟前:“您好,请让我把一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