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感叹道:“吉人自有天相,满饮此杯。”
四个人又一次碰杯。
“刘备这次入川,想必要三分天下之势,常言道卧龙凤雏得其一则天下可定,现在一次得俩,真是福泽不浅啊。”墨宇笑道。
白心同心道:好意思说,要不是丁悦宁,可就凤雏坠地,卧龙升天了,不过变成这样,难倒这里的历史真的就被改写?
庞统也不知道是饮酒还是真的不好意思,脸上微红:“墨兄谬赞,统此次死里逃生,自愧不如孔明。”
几个人一边聊,一边喝酒,最后居然将墨宇的‘藏品’消灭了十多坛,墨宇也不心疼,反而乐呵呵的还要去找酒,最后被丁悦宁劝住了。
白心同听墨宇谈吐不凡,心中给他定义了一个玉树临风的样子,听他和丁悦宁也是过命的交情,不由得有些沮丧。
夜半,墨宇的草庐只有里外间,丁悦宁自然睡有床的地方,而白心同和墨宇等人在外边打地铺,墨宇和庞统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古语,听的他无聊,渐渐的也就睡着了。
一连过了半个月,浣熊都没有回来过,庞统担心刘备在西川的战事如何,刘备已经打到哪里,又是谁在出谋划策,可是这里除了他们四个,一个活人影都没有,只好每日推演战事的发展。
丁悦宁一点也不无聊,那天她用差点儿丢掉性命的方式,引张任把一套枪法使完,结合师傅传授的,再配合上自己琢磨,将枪法的变化又加深了一层。
白心同可惨了,眼睛看不见,每天除了听丁悦宁将钢钢舞的虎虎生风,再就是庞统在那里念叨,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无聊啊,无聊死了!”白心同突然一声怪叫,打破了原本的井然有序。
丁悦宁收起钢钢:“你怪叫什么,吓我一跳。”
白心同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算时间只能依靠自己肚子饥饿程度,大致推算出是中午还是晚上。
“我也不想啊,那个破高人又不给治眼睛,又不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心里闷得慌。”白心同抱怨道。
丁悦宁叹口气:“谁让你没事干看他。”
白心同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个高人呐,真讨厌,玩游戏哪有让人闭着眼睛玩的,又不是猪八戒挑媳妇,太没有水准了。”
“咳~咳!”丁悦宁清了清嗓子,浣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无声无息的站在白心同的身边。
白心同却浑然不知:“明明是个超神级的人物,偏偏小肚鸡肠,上次说他孙子,居然还用石头打我的嘴,没风度。”
墨宇和庞统站在那里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