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父亲,我,我在思考别的事情,所以没留意,怎么了?有事吗?”
唐易迅速恢复常态,起身看着唐云哲问道。
“思考问题?自你回到公司,似乎就心神不定,发生了什么吗?”
“父亲,没,没什么事。”
“云哲,尽管你已长大,但父亲还在,有事可以与我说。”
“父亲,其实我...”
"如何?不必含糊其词,有何心事直言无妨。"
"父亲,我揣测,那次他并非自己跌倒,而是被耿玉儿所害。"
"此事,你竟有所知?"
"父亲,你是说,你早已知情,对吗?"
"不错,我已经知晓,甚至猜到了一切。然而,他们是亲族关系,此事我无法插手。"
"父亲,既你已知,何故不告知于我?"
"告诉你?我又该如何开口,然后让他们去找她理论?别忘了,我们手中并无确凿证据,如今的一切只是空穴来风的猜测。"
"可恶,这耿玉儿,我未曾料到,她的心肠竟如此狠毒,我们绝不能放过她。"
"放过她?你打算如何?告诉我,你要杀她吗?"
"这个,我倒不至于如此极端。"
"所以说,此刻无需多虑,此事交给我处置。对了,耿玉儿现今在何处营生?"
"似乎,她在一家公司任职,对,就是在公司里。"
"哪家公司?"
"远航集团?"
"远航集团,那是个不错的公司,听说未经考核是无法进入的。"
"没错,他是去年通过了考核,这才进入了远航集团。"
"好,我明白了。"
"父亲,细想之下,这事与宗梦妮似乎关联不大。"
唐云哲脑中浮现出宗梦妮临行前对他所说的话语。
难道,我真的误解了她?所有纷争的根源,都在于耿静书吗?
"呵呵,实话告诉你,我发现这次我确实错怪了人。"
"何意?父亲,你错怪了谁?"
"并未错怪任何人。我先前购入了一些股份,这些正是兴亚集团的。"
"什么?父亲,你收购了他们的股份?你想收购整个公司吗?"
"原本我是这样打算的,但我感到此事没那么简单。在收购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诡异之处。"
"何种奇异之事?"
"罢了,此事与你无关。既然我已犯错,索性错到底,我相信顺着这条线索追寻,应当能找出重大的秘密。"
唐易的话语中透着神秘莫测。
唐云哲无法理解,父亲究竟发现了何事。
"对了,为何不去医院探望?"
"父亲,我已去过,她那里并无大碍,我正准备安排她出院。"
"怎这样说?何谓无大碍?女子流产后,如同生育一般,必须静养。"
"便是如此,即使需要静养,家中岂非更适宜?何须仍滞留于疗愈塔内呢?"
"我要告诉你,你的看法确有偏差。"
"是的,我明白了。"
"还有,你们的婚礼,还能如期举行吗?"
"父亲,事已至此,你认为他还有心情举行吗?"
"我认为影响不大,况且,待到那时她无需负重,岂非更为便利?"
"父亲,这个我得与他再商议,而且这次对静书的打击颇重,我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她是否还有那个意愿。"
"好吧,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对了,你见到吴导师了吗?"
"父亲,我刚去找过吴导师,但他今早并未在魔法学院,他说要去处理些校务。"
"好的,等导师回来,请告诉我一声,我有些事需要与他讨论。"
"好的,我会的。"
"好了,你在这儿忙你的吧。"
唐易说完,立即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知为何,唐云哲现在看见唐易时,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歉疚。
他曾记得,当他的伴侣怀孕时,他知道除了自己,最开心的就是唐易了。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久,瞬间便如烟雾般消散。
因此,他感到自己让唐易失望了,甚至不敢直面唐易。
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耿静书的冲动。
如果当初没有她的冲动,或许也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唐易回到法师塔办公室时,看见柳佩佩正守在门外。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先前打过电话了吗?现在,追踪宗梦妮已无太大价值。"
唐易明白,这件事之后,继续追查已毫无意义。
况且,宗梦妮对他来说,也并无任何价值可言。
"是的,唐阁下,我如今无事可做,所以来看看您这儿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哦,暂时没别的事了,你先回去吧,别担心,就算你不为我工作,每月的薪水也会照发。"
"唐阁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要谈论薪水,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同时,也想让您看看我的执行力。"
"你的执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