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水流太急,没有人进去过洞内,而万丈悬崖之下,却有人下去过,但上来的之后不久便离奇离世。
没有人知道具体的原因,广为谣传的说法便是下面的毒气所致。
八年前厉春风被断脉赶出厉家之后,一度流落至此,这里清静茁然,闭眼沉思,仿若这瀑布之音能缓解心境。
也便是这里,影的人找到了这里。
他将近一年的逃亡之路也便与此开始,现在一回想起那一段日子,心也会如刀割一般疼痛起来。
山风微凉,吹散了厉春风的额发。
他站立在碑崖前迟迟发呆,俯视这一片天地之色,天然美景尽收眼底。
美景怡人,而人却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便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厉春风红了眼圈,美景慢慢模糊起来。
碑瀑崖山下有一原住村落,十几户清贫人家,祖祖辈辈靠山狩猎为生。
当年他曾借宿在一户人家几日,虽然不曾相识,但也受到了全村人热情的款待。
“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怎么样了……”
一晃七年过去了,当年迫不得已不辞而别,也许不会再有人记得那个少年了吧。
碑瀑崖林中茂密,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村落的视线。
不过炊烟袅袅,烤肉的味道还是传到了厉春风的狗鼻子中。
“咕噜,咕噜。”
嗅着喷香的饭香,厉春风的肚子倒是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厉春风揉了揉不听话乱叫的肚子,瞥了一眼炊烟的方向,便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