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hello各位小宝贝们我又更新了。 最近,失恋了一下,考了科目一,看了好多场最新的电影,《银护2》《加勒比5》《神奇女侠》《新木乃伊》。 接下来要准备六级,还有期末考试。 前一段时间,没有灵感,存稿为零,这一章写了一个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发现我真的好爱改大纲并且往里面加稀奇古怪的东西哦,如果真写下来,大概,可能,估计会有要100w字了吧,天啊我都干了什么。 我们7月1号考完最后一门,估计在7月2号之前是不会更新了,吧。 ———— 最后,感谢亲爱的小仙女们喜欢我写的东西!感谢收藏的(并且在我长期断更的情况下还没有取关)17个小仙女~笔芯~ 写完是肯定会写完的啦,不过不保证更新频率··· ———— 我向来都属于喜欢克制和冷静的人,所以,太傻白甜的应该不会有吧,太苏的,不符合实际啊毕竟鬼无完鬼哈哈哈哈哈哈我在说什么。 如果哪天我写的超甜的话,估计是在热恋吧,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 但是现在我分手了所以应该是不会有了吧嘻嘻。 ———— 总之岁月漫长,然而值得等待。 送给辛辛苦苦等我更文的小可爱们。 献上新的一章! Chapter·6 爱并不是谁为谁牺牲,谁为谁做什么,一旦爱变成这样,这就不是爱。 ——梅尔勒·塞恩 Vampires ······ “奥多拉,”爱德华挠了挠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紧握着方向盘,双眼透过后视镜瞟了她一眼,“事情有很多种解决的办法,并不是只有···你想的那种。”他想着,这种方式虽然之前他很提倡,但是毕竟现在是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收拾现场还是有点难度。 车后座的女人依旧紧盯着窗外,空寂无人的国道上,两排高大到似乎直插云霄的树木急匆匆的排着队远离他们。 阴沉沉的天,单独而并不算熟悉的的两人,封闭的空间,此时可以来点咖啡或者小蛋糕什么的,然后拉开两张雕花的圆椅,坐在铺着小碎花桌布的茶桌前,好好的开始促膝长谈,比如家庭啊球赛啊学业啊之类。或许她可以转行去当心理老师? “噗,”爱德华笑出了声,他几乎是满含促狭的摸了把脸,双眼因为放松而逐渐下垂成可爱的狗狗眼,眼角也漾起了浅浅的皱纹,“如果你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装模作样的看了眼后视镜,顺手打开方向灯,努了努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脸庞不要表现出笑容。然后控制着方向盘,让车辆匀速而优雅的转了个弯,一边换了个话题,“卡莱尔一直很希望我关心关心你。不过更加准确的来说,是埃斯梅。” 奥多拉挑起了一边细细的眉毛,它的状态表示它在很久之前就被被修理的整齐而不苟。而被上挑的眉脚带动着,那只眼睛也迅速的扩大,更加明显的眼白中没有任何正常生物应有的血丝,它们似乎都浓缩到正中央颜色过于浓厚的瞳孔里了。 她带出了一个有点惊异和嘲讽的笑容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的确。”他咳了咳,脸上似乎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羞赧,尽管很浅很浅,并且在爱德华如大理石般光滑洁白的脸上几乎没什么外在的,例如双颊泛红之类的表现。 “但很明显,我可不是你的歌者?”奥多拉无奈的用手指缠起了一缕头发绕了绕,看向前面正认真驾驶的“人”,尽管这个速度对他们俩而言相当于只用一只手和脚在地上慢悠悠爬,但爱德华还是尽职尽责的履行着他人类司机的身份。“不过卡莱尔和埃斯梅对你,唔,对你们,的确很关心。” 提到这两个人,爱德华的脸上忍不住附上了一层名为家人的明媚光辉,纵使没有太阳的照耀,他的皮肤也仿佛蒙着圈钻石般柔和而闪亮的光晕。“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但是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她一针见血。 “卡莱尔救了还是人类的我,以及埃斯梅和罗莎莉。至于埃美特,还有我的小妹妹那一对,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完整叙述的时间足够我们吃完一整盘的小饼干了。”爱德华谈及他的往事没有丝毫的遮掩,坦坦荡荡轻轻松松,他甚至还在这里开了一个玩笑——比起香甜酥脆的小饼干,他们可能更喜欢柔软鲜美的小兔子,至于狮子棕熊之类的,还是等到晚餐的时候再享用吧。 奥多拉把一只腿慢慢悠悠地翘到另外一只腿上晃了晃,同时系好了副驾驶座上的安全带,一只手撑着额头,手肘靠在车窗边,全神贯注的盯着爱德华,“正好,我很久没听故事了。” 爱德华耸了下肩,对这个突然从后座翻到前座的粗鲁女人表示了一下毫无意义的无奈,然后带着一股明显的怀念和隐藏的自豪语气开始慢慢讲述。 “卡莱尔的父亲是执着于驱魔的牧师,包括吸血鬼。你知道,在他们那个年代这是常态。因此作为他的儿子,卡莱尔也积极于他父亲的事业。但很不幸,在一次追杀流浪吸血鬼的活动中,他不小心被咬,痛苦的度过了初拥。卡莱尔知道自己的父亲绝对会对这样子的他赶尽杀绝,于是离开了家四处流浪。 “他与体内的本性搏斗,开始吸食动物的血液——我们称之为‘食素’。卡莱尔相信本性皆善,为了帮助人类开始行医。于是他在我母亲的恳求下转变了在西班牙流感中奄奄一息的我,之后带着我四处漂泊并习惯人类生活。 “埃斯梅也是在濒死时被他救下的,她成为了卡莱尔的歌者。她一直承担着母亲的角色,照顾着我们所有人。尽管我们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脆弱,但大家都很享受她的关心。 “在伦敦街头我们发现了被未婚夫抛弃的罗莎莉并救下了她,卡莱尔和埃斯梅希望她能成为我的伴侣,但罗莎莉并不是我的歌者。后来她离开了我们,在外面漂泊了很久以后带回了埃美特。 “爱丽丝和贾斯帕是自己找到我们加入我们的,因为爱丽丝在她的预言里看到了这一切。 “这就是我们,卡伦一家的所有故事了。” 谈话在此停顿了很久。车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好像两个人还在分别以自己的感受来回味这些故事,这些在爱德华嘴里说出来的简洁的过往。但谁都知道这些细节肯定不止如此,比如来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人类的大肠看起来和拆下来也就只有那么点长,但实际上肠壁内的褶皱拉开的面积,说不定也才刚好可以跟他们的故事的数量相比呢。 “呃···我以为你会也说点什么。”爱德华继续开着车,不知道在镇上绕了多少圈,这个合格的司机依旧目视前方,防止出现任何的交通事故和任何的非正常伤害,如果狼人们没事干出来溜溜的话。 奥多拉也学着他,双眼直视着前方,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爱德华明显对她口中没什么好说的起了很大的兴趣,他试探着问道,,他试探着问道,“不过说实话,我并没有在你的脑海里听见什么。” “难道我们是在交换情报,需要互相坦白?”奥多拉感到十分好笑似的,反问着他,“还有,你都是这样不带休息的一直听着别人的想法吗?” 仿佛是感到了一点点微末的羞愧一样,爱德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仍旧带着丝骄傲,说着,“它们总是自己钻到我的脑子里。” “我是孤儿,在各个孤儿院和寄养家庭长到成年,街头流浪过几年就被他捡到,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了。”奥多拉突然出声打断了爱德华的话,自言自语般迅速地说出了以上那些话。她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如果可以有什么道具,那她一定会尽可能的的调动起全部肌肉,用力嚼一嚼嘴巴里面早已失去味道的口香糖。 沉默了片刻,“抱歉。”爱德华有点不自然的眨了眨眼,迅速的瞥过去一眼紧接着又把眼珠转了回去,他撅起了嘴,如同在后悔自己鲁莽的行为。事实上,无论是人类还是吸血鬼,当一位女士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自己悲惨的过往时,任何绅士都应充满歉意的表达出自己的同情和怜悯,并且为了表示对自己多话而勾起的不幸回忆负责,他应该迅速用胶水把嘴粘起来。 奥多拉满含诡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没事,”她好整以暇的转过头,带着微笑盯着爱德华犹如雕刻出的侧颜,嘴角渐渐翘起巨大的弧度,“我并不是很在乎这些。” ······ “瞧瞧,是谁和谁一起走过来了啊?”隔得老远,他们就听到了埃美特的大嗓门——也许对他来说只是正常的音调。值得注意的是,他特地在“谁”这个词上加了重音,好像生怕在场没有人知道他在强调的重点似的。 于是在这块被临时作为棒球场的草地上,一群吸血鬼们暂停了手头的所有动作,几乎都戏谑地紧盯着正从森林中慢慢走出来的两个人。 爱德华无奈的撇了撇嘴,侧过头对着奥多拉小声嘀咕,“我就知道。”他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诚恳的光亮,带着满含歉意的表情和语气,有点过于郑重其事的低下头,“希望你不要介意。” 奥多拉也学着他撇了撇嘴,紧拧着眉头,佯装气鼓鼓的对他回答道,“你对我道歉还不如先让你可爱的家人们不要再调侃我们俩。”她表现出来的生气还不如她眼底的笑意真实。一边说着,她一边迅速跳到了卡莱尔的身边。 “嗨卡莱尔,”她早就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嘴角的弧度与爱丽丝的表情有点神似,“非常感谢你们能邀请我参加你们家庭内部的秘密棒球赛。” “这是我们的荣幸,奥多拉。”卡莱尔也回之以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揽着小鸟依人而面带柔和微笑的埃斯梅,在阴沉沉的天空之下,他的金发仍旧闪耀着夺目的光泽——或者说,是他和他妻子散发出来的几十米外仍旧可见的爱情之光。 在场的似乎都是一对一对的,这样说来,他们急于替爱德华寻觅对象似乎也有了比较合理的解释。 如果不是在作为吸血鬼,他们的时间多的令人发指的情形下,还挺容易让观众感动的。 “奥多拉!”爱丽丝跑到了正在谈话的几人身边,闪烁着迷人的大眼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两只冰凉的手交握在一起。奥多拉迅速的瞥了一眼被握住的部分,细微的瑟缩了一下。“我们都在等你呢!快来吧,雷声就要来了!” “好。”她依旧面带微笑,扫了眼不远处翻滚着的暗色云朵,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爱德华还是站在远处,目光紧随着他们,微不可见得轻轻拧了下眉毛。 ······ 平心而论,打棒球需要长久的练习,而打好棒球则必不可缺一些必要的直觉,例如发球的力度,接球的方向等。这些奇妙的东西就跟吐司上的番茄酱一样,不加可以,但总归是加了以后才更加可口。 所以在又一次三振出局之后,奥多拉被一脸冷漠和无奈的罗莎莉安排到了捕手的位置。而她的情人则报以毫不留情的嘲笑,“奥多拉,我现在非常感谢你没有和我们一队!” “哦拜托,”罗莎莉显然被埃美特没有任何掩饰的炫耀弄得有些头疼和不耐烦,“请你用心点吧莱西小姐。” “抱歉,”奥多拉半蹲在地面上,回过头带着些无奈的歉意,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戴着硕大棒球手套的左手。从她这个角度,几乎是仰视地看着站在一边的,抱着胳膊的正准备指导她的罗莎莉。“我不怎么玩棒球。” “嘿小心!”罗莎莉对着回过头的奥多拉大叫,随着她的声音而来的,是前一刻还在舒展身体的爱丽丝突然用力投掷出的白色球体。它旋转着摩擦着空气急速飞来,发生在它身上迅猛的位移其实对于这一群吸血鬼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一直站在一旁不出声的贾斯帕还是身体略微前倾,双手轻轻握住球棒,死死盯着那枚白色的、带起周边气流的物体,飞快的计算着角度和力度。 紧接着,他迅速的瞄准了目标,出手,击球声伴随着雷声轰然作响,棒球几乎还没到眼前就已经转向,而贾斯帕的一幕残影逐渐出现在空气中。棒球棒落地的声音被纤弱而柔软的草丛吸收,响彻天空的雷音余韵仍在反复传播,终究盖过了球棒大力触碰棒球的响声。而潮湿的土壤被下落的重物压出一道清澈的痕迹,在这之间,他的脚已经轻松的触碰到了一垒。 但与此同时,爱德华摊开手,里面有一枚已经裂了一道缝的棒球。他捏住那枚球,举起来向所有人示意,“出局。”爱德华歪了下头,笑弯了眼。 “爱德华的速度,是最快的。”看着这一切,爱丽丝的语气复杂难辨,不知道是对于防守成功的喜悦,还是对于没有改变的结局的可惜。她安抚性的对着下场的贾斯帕笑笑,而对方依旧有点不服气的抿着嘴。 取代贾斯帕位置的是埃斯梅,她轻松地提起球棒转了个方向,双手握住,调整了下自己站立的位置,侧过头,“有时候,我们倒是更想看见爱德华输掉。”埃斯梅对着依旧保持半蹲姿势的奥多拉俏皮的笑了笑,饱含着愿望没有实现的遗憾,“对年轻人来说,太骄傲可不好。” “他总有一天会尝到挫败是什么滋味。”奥多拉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继续聚精会神的盯住爱丽丝手中换上的新球。 投球。 击球。 埃斯梅这一棒挥的可能过于用力了,球超出预期的直接划破空气,直直的冲向外野,并且越飞越远。 “爱德华,回来!”爱丽丝大喊。 爱德华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爱丽丝一眼。 球并不需要他去捡了,因为这枚神奇的棒球拥有着让自己从半空中慢慢飘浮过来的能力。 只是被锋利的獠牙咬着,它大概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