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卫国公主怎么办。”邵白看了看屋子的方向,听到了屋里的声音,联想到陈鱼说这女子会些拳脚便知道女子定是让陈鱼制住了。
“放了。”陈鱼仰起头看起了星象,没有再见到什么荧惑守心云云。
“放?”邵白看了看手中的剑。
“放。”陈鱼依旧看着天空。
“我去和她说说吧。”苏芷烟慢慢的走了过来,有些不敢看着陈鱼。
陈鱼这才想起苏芷烟同是女子,点了点头,苏芷烟进了屋中,几人就在外面聊了起来。
聊什么?搬地方,挖矿……
往哪搬?燕县。
为什么?那有水,还有村子。
“为何不在濮阳这个方向寻一住处呢。”黑皮有些不解,直到陈鱼指了指屋子的方向。
几人明白了,陈鱼从一开始就选择要放走卫国公主,而且路上死了人,再怎么也不能在这里呆的安稳了,白马河边土屋就这么多,若是再有人寻来,总是有些麻烦的。
邵白又看了看手中的剑,递给了陈鱼,叹了一口气。
陈鱼没有说什么,拿着剑看了看,看到了上面篆书娟秀的二个字,秀兰。
刻这么小谁有工夫看,陈鱼似乎想到了刚才秀兰的样子,暗道自己不应该救这个女子,但转念又一想,这女子定是误会了自己,认为自己与那黔首是一伙的,才会有这等反应。
想到此处,陈鱼站了起来,提着宝剑往屋中走去,手未碰及门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传了出来,吱嘎一声,苏芷烟推开了门,抬头看到陈鱼吃了一惊,拍了拍胸口,呼吸稳了下来。
“你都告诉她了?”陈鱼每次看到苏芷烟的脸都会想起在土坡上曾经在这张脸上糊了一拳……
苏芷烟点了点头。
“你有告诉他我的名字麽。”陈鱼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看着苏芷烟颔首致意。
苏芷烟又摇了摇头,动作仿佛深夜伫立在院中的一朵花,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
陈鱼哦了一声,径直进了屋子,发现屋中已是重新掌起了灯,秀兰身上的绳索放在了一旁,嘴里的布也被苏芷烟拿了出来,看到陈鱼进来如临大敌一般瞪着陈鱼,手攥成拳头,眼睛有些红,明显是刚哭过的痕迹。
“秀兰?”陈鱼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古井无波。
“你竟敢直呼本公主的名字?该杀!”秀兰本欲起身冲向陈鱼,但又想到不是此人的对手,只得瞪着陈鱼厉声喝道。
“秀兰不好听,不如……”陈鱼卖了个关子,可还未等说完便听到了一阵咕噜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