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最善的便是察言观色,此穿人心之术,曾因结缘是一位高人授予他的。
所以他能通过细察人脸部微妙的神色,窥探出对方心中所思所想。
他看得出,落玉珠恨落玉盘入骨。
他握住她的素手,趁机揩一把油,怜道:“妹妹,你就当是阿姐脑子进水了。告诉我好不好,我是真不记得了。”
落玉珠的脸亦算有几分姿色。
近来,他且无鲜肥滋味之乐,又无玉露嘉月之享,实属好孤独。
看阿姐学乖了,落玉珠还算满意地点两下头,趁火打劫道:“我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明儿帮我干活。如何?”
“嗯,没问题。”落玉盘答应,佯笑怡人。
落玉珠这才肯告知一二:“这女人呢,每个月亲戚都会上门拜访个五到七日。这几天里呢,要忌辛辣酒色,注意清洁。”
一想到每月来一次,一次持续五到七日,他张开了手指数数,一年便有两三个月将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瞬间犹如五雷轰顶,心如死灰。
“我不当女人了我!”聂霄趴在桌上,撕心裂肺哭嚎着,还不如扯根米线上吊得了。怪老天爷太会捉弄人了。
他哭亦没用,往后有他受罪的。曾一度,他无知地认为妻以夫为天,当女人真好,什么事都不要做,便能衣温腹饱。如今,亲身经历过,方才知后悔是他想错了,女人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