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玉珠的细心照料下,落玉盘回了自个儿的闺房。
然而他彻夜未眠,辗转反侧,痛得脸色苍白,一下没一下发出小奶狗的撕吟声。总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鸡鸣报晓,眯眼没两个时辰,落玉盘扇了扇卷翘的睫毛醒来。
起身后明显好受多了,腹部不素昨儿般疼痛难忍。
但唯一令他不满意的是,一身柔柔弱弱蛇一样,全身无力。
不像从前那样力大无穷,单手便能将一个女子举起,毫不费力气。
想多皆是心酸的泪,不想了。他独自在闺房里,慢悠悠地漱洗苍白的脸蛋。
看着清澈的盆水倒影着落玉盘的素面。
聂霄在心里不禁感叹,这张脸好看是不错,可若能施点胭脂水粉,那就更是绝美了,他往心里面也能好受点。
假若他一辈子是女儿身,心明眼亮的他亦该为自己谋个好去处好良人。
一轮鹅红的日,慢慢自青山爬出,升上了蔚蓝的天。
他悠悠在房中更衣,每每此时,难免有所反应,不过是正常,心怦如雷动,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