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话锋意有所指,挑唆皇帝的人正是荣仪仗。
他为了迎合皇帝的趣味,迷昧良心,不顾百姓安危置百姓于水火中,其心之异。
“宁侯王以为呢?”聂镇低压嗓子威声询问他的意见。
这件事如不采取暴力手段,该当解决?眼睁睁看着北国来犯吗?
“臣以为此事应当彻查清楚,再下结论,可派使者前去探探虚实。臣素有耳闻,北国皇帝,为人磊落坦荡,仁爱众生,绝非阴险狡诈之人。”聂霄颔首,有条有理说出自己的主张。
当年战争纷乱,群雄四起,北国并没有乘人之危。
虽说没有对我国有其他实质性的帮助,北国持着中立态度,但当年雪央国几千的难民流落他乡,是北国收容了这些难民。这些小恩小惠,他还是牢记着的。
有心之人抓住他的话柄,立马站出来挑起纷争,此人正是荣党的一份子吏部尚书刘膑,“哦,是吗?宁侯王所言是在暗指皇上,是不仁不义之君吗?”
话锋指向聂霄,一下就把他引入绝境,顿时朝堂之中的气氛冷却僵硬,其余等颔首鸦雀无声。
定定看着一片黑压压的人头,皇帝聂镇的脸上愠色分明,龙颜大怒。
深知皇兄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心里仍是不悦,胆敢拿他与北国皇帝相提并论,捧高别人踩低了他。
他倒要看看聂霄怎么为自己解释?
“臣相信皇上是心明眼亮的主,孰是孰非,皇上心里自有定夺,臣绝无贬损皇上之意。倒是有些人心怀叵测,黑白颠倒。”
无比淡定从容的聂霄,说这话时凛冽扫了荣仪仗一眼,一个凶狠的眼神就有杀人的威力。